“呵,扎个针就解除酒精了?你如何那么能呢?你咋不上天呢?满嘴胡咧咧......”
“刚睡着。”
迟凡轻车熟路地摆好饭桌,泡上茶叶,找了个杯子先干喝着啤酒解渴。
亦可翻了个白眼朝他抬抬下巴,表示他先出来。
“你会说话不?仳离也庆贺?揭别人的伤疤很过瘾是不?变态......”
或许,她用不了多久就会跟叶大少仳离,这跟桂花嫂子的运气几近是不异的。
迟凡嘿嘿一笑,把手里那一矿泉水瓶子金蝉递给桂花嫂子。
“这是猥亵!你......你如何能这么禽兽?”亦可挥动着小拳头,气得浑身颤栗。
亦可挖苦说着,死活不肯让他给桂花嫂子倒酒。
“干吗呀?喔,你本身喝得呲溜呲溜挺带劲的,嫂子喝点就不可了?”他不满地问道。
迟凡撇撇嘴,嘟囔说:“得,我不管行了吧?美意当作驴肝肺......”
桂花嫂子淡然笑了笑--那笑容是发自内心的欢畅。
“嫂子还在哺乳期,你让她喝酒?亏你还是大夫呢!啤酒也含有酒精,会影响乳汁分泌,并且酒精渗入到乳汁中会影响孩子的智力发育。”亦可怒声说道。
“这是知识!”亦可爱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神采有点微红。
“结束了......”亦可点头苦笑。
“拾花睡了?”迟凡问道。
“呃......你如果感觉打我几下能解气的话,那就来吧,确切这事阴差阳错有点那啥,但是我也尽量节制本身了呀!我承认我有点好色,见了标致女人就拔不动腿,可还是有点原则的,嗯,一向对峙你情我愿滴原则......”
亦可皱眉瞪了迟凡一眼,伸手要拦住他给桂花嫂子倒酒。
见亦可两眼喷火地直勾勾朝他瞪眼不说话,他脑筋一抽风又补了一句:“就是摸......磨......没别的打仗了。”
她摇点头叹了口气,皱眉说:“感谢你......救了我。”
“喔,亦但是吧?长得真俊呢。”桂枝嫂子朝亦可点头打号召。
“干吗?”他瞅到亦可朝他勾勾手指了指杯子,便迷惑地问道。
“嘿嘿,你就不怕酒后乱性?再重蹈复辙?”
说话间已经到了桂花嫂子家,迟凡一边解释说着一边推开门做了个请的手势。
“嫂子,这是亦可,呃......我朋友,今晚住你家吧,那啥,我还没用饭呢,鼓捣点饭呗!嘿嘿......”
“嫂子你好,费事您了。”亦可仓猝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