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主,你两腿发软,那是肾虚的节拍啊,六味地黄丸不能停啊!”
他抬手就在黄毛的腰眼位置扎了两针,然后提了一口丹田真气、捻动针尾灌了出来。
清脆的声音欢畅地响着,黄毛的腮帮子半晌间就肿成了猪头,仿佛又有牙齿脱口而飞。
“这......”
他憋屈了半天,现在好不轻易有了痛打落水狗的机遇,便想着亲手出口恶气。
他手指微微动了一下,悄无声气地将银针打出,直奔那黄毛后腰。
他仓猝想改用左手持枪,但是倒是为时已晚。
固然不晓得如何中的招,可他背后只要迟凡,用脚拇指头也猜得出来定是这货下的黑手。
“啪!啪......”
统统都在迟凡的算计当中,他只需求黄毛把枪口从络腮胡身上挪开便能够了,而掉转枪口的那一顷刻时候充足他脱手偷袭。
络腮胡骑跨到黄毛身子,甩开大耳刮子抽了起来。
“热......我要......啊哦......”
迟凡要的就是让他掉转枪口将络腮胡摆脱出来,然后在枪口还没对准他之前突施银针偷袭其手腕。
机不成失,他仓猝转守为攻,抬腿一记下劈如泰山压顶般朝黄毛脑袋号召过来。
“嗷......啊......”黄毛厉声惨叫,眼泪狂飙。
“啊......”
“你......你个凶险的带毛秃驴不得好死!”黄毛咬牙切齿破口痛骂,一张嘴直往外喷血水。
黄毛奸笑骂着,取出枪来扒开了保险,枪口正对着络腮胡的裤裆。
黄毛呼吸越来越粗重,猪头脸已由红色转为紫色,惨叫声逐步沙哑降落。
他感受就像是架在火上炙烤,浑身炎热灼痛,仿佛就要爆体而亡。
他暗恨不已,正如迟凡所说,他本来有机遇将络腮胡弄死的,但是却在迟凡的勾引下错失了机遇。
迟凡确信她并不满是因为春药的原因而燃烧欲望,而是本来就是个热忱旷达的人间美人,她内心本来就有颗火焰的种子,春药将其“煽风燃烧”演变成火山。
络腮胡一脚将黄毛手中的枪踢飞,然厥后了个回旋踢正中黄毛的下巴颏。
“秃驴,晓得这枪是如何来的么?哈哈,你就等着进局子吧!搞不好会直接被枪毙......”黄毛歇斯底里地奸笑。
他那裤裆本就被划破了,这一高抬腿将裤裆扯得更完整了。
他一瞅到石台上亦可那副架式,忍不住微楞了一下,谨慎脏一阵嘭嘭乱跳。
迟凡戏谑地摇点头,撇撇嘴说:“别怕,真得很爽哟!”
亦可浑身泛着潮红,面庞更是鲜红欲滴,那一声声的浪叫的确能骚出天涯。
但是他忘了黄毛另有枪!
“呀!另有枪呢,老衲好怕怕哟!”迟凡拍拍胸口,装出一副吓得要死的模样。
“想让老衲去死?呵呵哒,那得看佛祖承诺不承诺呀!”
“带毛秃驴你TMD找死!”
黄毛气得七窍生烟,蓦地将枪口甩向迟凡这边,心想先处理了这个蔫坏凶险的贱和尚,然后再清算络腮胡也不迟。
那黄毛满脸活见鬼的神采,他惊骇地发明持枪的右手已经顷刻间落空了知觉,就连动一动手指也是不成能的事情。
“噗通......”
那黄毛刚要上步追刺络腮胡,蓦地间感到后腰一阵刺痛,紧接着两腿发软,一个踉跄摔了个狗吃屎,手中的匕首也磕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