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那玩意应当没啥题目,嗯,除了没法下种以外别的都普通。”杏枝摇点头,叹了口气。
“晕......”迟凡一阵无语。
孙成梁打小就有恋母情节,还是很严峻的那种,十几岁了都还跟他娘一起睡。
“不是为了借种的事,他当然晓得他哥种不可啦,那啥,他是结了扎,不是本来就种有题目。”杏枝戏谑地笑道。
杏枝满脸恶心的神采,一想到跟婆婆共用一夫,她就内心愁闷得要死。
迟凡挤眉弄眼贱笑,不但不用力捅戳花心,反而一撅屁股把大棒棰拔出大半截来,“对付了事”地不急不慢进收支出。
“实话跟你说吧,我这处所......孙成梁那牲口也没弄过几次,还没有他哥那杂碎倒腾很多呢,两小我加起来也就......十多回?”杏枝点头笑道。
“啊......舒坦......哦,身子一下子没劲了......你再使点劲尝尝。”杏枝跟吃了耗子药似的扭晃着身子,放声浪叫。
迟凡用力掐捏了她那豆豆一下,不满地催促道。
“我了个晕的,啥环境这是?我如何更晕了?你俩不是还没生孩子么?干吗要结扎啊?这不是脑筋有弊端么?”迟凡瞪眼问道,完整懵逼了。
“啥意义?我如何越听越晕乎呢?”迟凡一头雾水地问道。
“我晕,这也能够?呵呵,这家人可真够能够的,啥事都能挑了然来谈。”
“有啥不成能?林子大了啥鸟还没有?哎,我也是厥后才晓得的,要不然如何能够嫁给他啊!”杏枝苦涩地笑笑。
“嗯,他直接说能够假装不晓得,但是得上我的炕作为前提。”杏枝咬牙说道。
迟凡无法地笑笑,仓猝伸手去抠弄她的豆豆,伎俩突然提速忙活起来,五指抽风似的抠拨划摸。
“紧吧?”她抿着嘴唇风骚地问道。
“是孙成才提出要拿你当赔偿的?”迟凡问道。
“呵呵哒,你如果爽了,光叫喊还来不及呢,还能腾出嘴来发言?”贰内心暗自贱笑嘀咕着。
他一手夹着烟,一手去抠弄她那泡芙小山包,不过这一次他决计没先去摸豆豆,而是沿着那条裂缝来回滑动。
“嗯,他就直接说结婚也不是不成以,但是得让他持续跟他娘睡觉,还是真睡,就是必须得倒腾那事。”
“啊......你多出点力啊,我接着说还不可么?”
“啊......再快些,搞出水来了......”杏枝点头晃脑闷哼粗喘,胸前那俩大馒头虎虎生风地甩动着。
她喘了口气,持续提及那事。
“想晓得么?行啊,那你着力让我舒坦舒坦。”杏枝滑头地一笑,然后做了个翻身的姿式。
不过他娘当时还是守住底线的,也没生长到下腿倒腾的那一步,也就是顶多让他放到内里蹭蹭解解馋罢了。
贰内心阿谁气啊:麻痹啊,黄花大闺女不奇怪,竟然还去跟老娘睡?这不是神经病是啥?不奇怪也就罢了,你TMD留着让老子帮手给开苞啊!
她挪动了下屁股换了个姿式,然后接着提及孙成梁的那些活动。
她喘了几口粗气缓了一半晌,仓猝说道:“他个死变态,就TMD活脱脱个牲口,他跟我婆婆早就那啥了。”
“我晕......那好吧。”
“我婆婆比我公公小很多呢,还没绝经啊,孙成梁那牲口为了倒腾那事便利不是?万一把他娘搞大了肚子咋办?孩子生出来算是儿子还是弟弟?”杏枝解释说道。
“我擦!够带劲的......”迟凡内心窃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