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成才撇撇嘴,嘲笑说:“是,头一回是给你下了药,可厥后呢?厥后都是你志愿的吧?是谁给我暗号?”
他点头笑笑,挖苦说:“咳咳......他是来喊你去请大夫吧?估计一瞅到你俩正在忙活这事,也就没忍心出声打搅你俩。”
孙成才抽了几口闷烟,苦笑了一下说:“我也晓得......但是想想也无所谓了,爷们这一辈子图个啥?还不是图在娘们肚皮上欢愉?”
孙成才皱眉微楞了一下,“垂怜”地抚摩了几下她的大腿,说:“我来讲吧,杏枝你翻开床单吧,他是大夫,让他瞧瞧也没干系吧?避得了父母避不了大夫嘛!来,把腿劈拉开......”
“呃......那啥,你自个进屋吧,我......不便利出来。”
“你......成梁那牲口给我下了药,要不然我能让你上炕?瞧你那德行......”杏枝气得胸脯乱颤。
一对狗男女正在忙活着“拔萝卜”--男的赤果果地站在炕前里,正用力蹬踹炕相沿力拽那红成胡萝卜款式的物件;而那女配角好歹上半身还穿了件肚兜,龇牙咧嘴地嗟叹叫喊,一瞅到迟凡进屋,仓猝扯了条床单搭在身上遮羞。
“你猜。”迟凡撇撇嘴。
“啥意义?”迟凡迷惑地问道。
“诚恳点!”孙成才一巴掌把她的脚拍到一边去,咧嘴呲牙贱笑说:“不是母狗是啥?整天还TMD装端庄,你好歹拿捏拿捏啊,头一回就让我上了炕......”
迟凡一把将他拨拉开,不满地呵叱道:“干吗?你就不会把他喊返来?”
“他......”
“麻痹啊,暴殄天物啊,他姥姥的,这孙成才这废柴给抢先倒腾了......”迟凡内心阿谁骂啊,恨不得找把菜刀把孙成才那胡萝卜给剁掉。
“呀!成才童鞋,忙着呢?”
“谁跟你说的?!我爹?还是那骚货?”孙成才吼怒问道。
“晕,你俩儿子?擦,现在四个额儿子了......”迟凡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他对孙成才“平静自如”的表示有点小不测,本来想瞧瞧孙成才以现在的连体姿式炸毛会是如何的风趣好玩,却没想到这家伙竟然“安然处之”。
肤色很白净,瓜子脸,桃花眼,嘴唇饱满,一张嘴暴露俩小虎牙,锁骨突显笔挺非常引诱,酥胸......被床单遮住了,约莫是中等个头,进门的时候迟凡“惊鸿一瞥”瞅到那俩枣色彩还算是柔滑......
迟凡点头笑笑,抬脚去了屋里。
孙福瑞红着老脸耷拉着脑袋,嘴巴张了几张也没憋出话来。
“给他生孩子,喊我干吗?你说这不是有弊端么?草,都是那老不死的害得。”孙成才华急废弛地怒骂着。
“有点事?啥事能比喜当爹要紧?”迟凡嘲笑问道。
“你跟我来啊!求你帮他瞧瞧弊端......”孙福瑞从地上爬起来一把拽住迟凡的手就往外拖拽。
“成才他......他出去了,嗯,有点事......”
“我晕......”
“这是谁家?”迟凡问道。
杏枝红着脸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抬脚踹了他胸膛一脚。
“说说看,咋回事呢?”迟凡砸吧嘴问道,戏谑地打量了她几眼。
“呃......我小儿子家,孙成梁。”孙福瑞咧嘴解释说道。
他刚才已经“望气”检察过孙成才的病情了,这副身板已经透支严峻,如果再持续这么折腾下去,估计也就一两年的时候就会趴窝,然后苟延残喘一阵子以后就蹬腿嗝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