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云婶子饿狼扑食般啃咬过来,把他的小咪.咪全数裹在嘴里,吮吸搅动、舔拨撩揉。
“啊......”
因为往上打击的惯性感化,她的屁股不自发地往上飞起,这也给迟凡后撤蓄势供应了绝佳的机遇。
红云婶子竟然用舌头舔起了他的手掌心,就跟狗舔骨头似的“吧唧吧唧”舔吸着,搞得他手心一阵酥痒。
迟凡悄悄闲逛了几下,感受内里深处的花心在紧紧地含住蘑菇头后侧边沿,心想:哎,又卡住了?这回是卡内里了,别TMD又拽不出来。
诊床在两人的喘气声中响了起来,响动的频次越来越快。
他现在就跟尿裤子似的,屁股上面满是湿漉漉的,有点难受,却又不得不忍耐,现在他哪有空理睬这些呀。
他也没急着加快节拍,先是重新取了一根银针在她头上、胸口扎了几针,半晌以后又给她把了一次脉。
“那我可出来喽,忍着点,别叫喊太大声。”
他两手托住她的两片大屁股,往上腾出一点空间,然后蓦地挺动腰肢贴了上去,在碰触的一顷刻又缓慢回撤。
“啊......凡啊,婶子今后可咋办啊!”
她仍旧不断念,侧着脑袋在迟凡的脖颈上吮吸了起来,偶尔将舌头游走到他的耳垂,悄悄舔动,挑逗得他酥痒躁动。
“哐......咯吱......哐......”
“更耐受了,内里难受......痒啊,痛啊,爽啊,热啊!凡,用力吧,婶子不要命了,被你倒腾死算了,快!”红云婶子孔殷地喊道。
“麻痹,水多了也不是功德啊,灌了老子一腚沟骚水......”他忍不住内心暗骂。
她蓦地抱紧迟凡,两条大腿绕到他腰前面交差缠住,喘气着在他耳旁呢喃:“凡呀,你这是要把婶子的骚X撑破啊,呃......过分瘾了,心肝肺都快被你戳破了,先别动,让婶子缓口气......”
“来,舔这里。”
红云婶子腾出嘴里喊道,她决计喊得大声一些。
与冬梅姐、润叶婶子这些娘们分歧,红云婶子更骚更浪更会玩,更像是技术性选手。
“可别华侈了,这但是宝贝啊,也不晓得地里的西瓜涨个了没有。”
迟凡说着便托着她大屁股站了起来,分开床沿略微往前挪了两步。
红云婶子忍住了第一波打击,但是第二波的时候已经再也憋不住了,她浪声浪气叫喊了起来。
他两手托住她的两片肥硕屁股,不竭地做深蹲、站立行动,借着下蹲的势头蓦地回撤,然后又跟着挺腰直立的惯性将她的屁股高高顶起。
“这就是传说中的观音坐莲?貌似不是......盘坐式?倒腾起来倒也挺成心机的,红云婶子这个骚货必定会很多招式吧?”迟凡内心嘀咕着。
“麻痹,还治不了你个骚娘们?老子看你如何抵挡!”
“呼......累死老子了。”
红云婶子的口技相称不错,比他可纯熟多了,刚柔并济,力度拿捏得恰到好处,使得他感到一类别样的舒坦感受在敏捷爬升。
“凡,加把劲吧,用力,时候也不早了,感受折腾出来吧。”红云婶子喘气着催促道。
也就是他年青力壮,如果换做李德贵那老扒灰,估计没几下就一屁股瘫坐到地上了,搞不好那小身板直接就散架了。
迟凡的每一次打击,都让她有种飞起来的感受,不但身子在飞,连谨慎肝也飞荡了起来。
“忍着!别叫......”
“那行,你忍着点,我可要用力倒腾了,来,搂住我的脖子,我们站起来弄,这床动静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