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凡也顾不得倒腾享用了,仓猝推了一把倪娜嫂子的大屁股,想拔腿撤退。
但是接下来的几位病号都是歪瓜裂枣,年纪也偏大,此中一名年纪都将近七十岁了,这让他实在提不起兴趣。
偶尔也有刚结婚的小媳妇出去,但是让他烦恼的是这些小媳妇竟然还脸皮挺薄,稍一碰到敏感处所就拿白眸子子瞪他,这让他没法发挥手脚,憋着一肚子泻火干瞪眼。
“哎......”她不由得心中感喟感慨。
挥动大棒棰高速扭转但是个力量活,半晌的工夫就把迟凡累得气喘吁吁、大汗淋漓,这可比百米冲刺累人多了。
迟凡焦心肠催促着,将倪娜嫂子的一只手挪到她秘境边沿的那小舌头上面,而他的两手侧卤莽地抓向她的胸口。
她从未咀嚼过这么过瘾的倒腾,身心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此时她内心也有耻辱、惭愧、严峻,可更多的是对这欲仙欲死畅快感受的贪婪与沉沦。
泽鹏哥但是文明人,要面子,搞不好会跟他冒死的,喝农药、吊颈体味了本身也是说不准的事。
“麻痹,装甚么大纯纯,又不是黄花大闺女,迟早找个机遇把你办了!”迟凡内心暗骂。
“我......还得来看病......”倪娜嫂子咬着嘴唇支吾说道。
迟凡那大棒棰像是跟炙热的铁棍,秘境排泄的蜜汁像是赶不上它炙烤的速率,热气升腾,蜜汁被敏捷蒸干了!
他脑筋里蓦地蹦出了母狗跟公狗倒腾那事的画面,内心猜疑想道:莫非母狗那玩意带锁,倪娜嫂子也跟母狗似的?还是我那蘑菇头太大了?卡住了?
虽说秀芳婶子另有那么几分姿色,可当着街坊们的面他也没法动手,也就趁着给她胸口扎针的时候假装找穴位摸了几把,手感马草率虎。
“扭转腾跃,我不断歇.......”
“我靠!”迟凡忍不住惊呼。
“咳咳......嫂子啊,这几包药你拿好了,煎服,一日......三次,嗯,别忘了来扎针,白日早晨都行,三天一日......不不不,口误,三天一次......”迟凡清了清嗓子喊道,把几包药塞到倪娜嫂子手里。
“嫂子你别夹那么紧啊,你放松点,我这就拔出来。”
再说了,秀芳婶子已经在内里等急了,他也没法再倒腾下去了,万一被撞见了,那可不是弄着玩的。
她不由回想起跟泽鹏倒腾时的画面,俄然感觉那是多么的不解渴,或许这么多年来统统的倒腾加起来的欢愉也不及迟凡这一阵子搅合吧?
大棒棰部分倒是还好,增粗了一些,倒也不是很过分,但是那蘑菇头就有点吓人了:紫红发亮,个头就跟小苹果似的。
“水......”她内心呼喊着。
现在她内里就像灌满了水似的,一晃解缆子就“咣当咣当”轻响,然后秘境洞口被堵得严严实实的,压根就放不出水来啊。
倪娜嫂子低着头不敢看迟凡的目光,清算了下衣衫、头发,深呼吸平复了一下情感,急仓促出去了。
话已出口,她蓦地感觉本身死不要脸,顿时脸红惭愧欲死,仓猝一把将迟凡的那物件拨拉到一边,慌乱地提上裤子。
迟凡烦恼不已,想冲上去再扒她裤子,却又忍住了,贰心想:万一再拔不出来可就垮台了,不急,倪娜嫂子已经尝到长处了,下次再好好倒腾。
“噗......”水流喷溅的声音。
“晃!用力晃!”他低吼道。
但是,雪上加霜的是她越是严峻,她那秘境就越是不自发地夹紧,秘境周边的花瓣也蹦出来拆台,纷繁用力将迟凡的大棒棰咬合裹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