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云婶子扒开迟凡手,又把手指深切到秘境内里摁摸了一番,没发觉到一丝痛苦,她这才如释重负地舒了口气。
迟凡用大腿根夹紧她的脑袋,免得她闲逛脑袋用牙齿磕碰到他的大棒棰。
迟凡扭回身材掉过甚来,跪坐在红云婶子胸口,屁股蛋虚坐到她那俩大馒头上,砸吧嘴坏笑着,有滋有味地抚玩着她吞吐忙活。
病情分歧是一方面,另有很首要的一点就是:他对“透心凉”针法并不熟谙,这还是他头一次利用呢,能拿捏到甚么程度还很难说,固然必定会起到医治结果,但是过程中搞不好会出点幺蛾子。
“该死!谁让你把婶子折腾得死去活来的,这点痛算个屁!” 红云婶子朝他挤眉弄眼坏笑。
“别瞎摸了,是那啥水,能够还带着点脓水,不是血。”迟凡笑道。
“啊......从速给婶子倒腾......鼓捣鼓捣啊,又痛了,是不是淌血了?我咋试着往外出水,热乎乎的......”红云婶子惊骇地摸了把下体。
“嗯......凉......”红云婶子鼻子哼哼回声,闲逛脑袋点了点头。
“可吓死婶子了,没出血就好。”
他俯下身去,一手撑住沙发,一手刚要御气行针,冷不丁感到大棒棰根部传来一阵生疼。
她感到一股股砭骨的凉意从下体敏捷伸展到周身,她乃至思疑再这么下去会不会冻僵了,因而便寄但愿于“摩擦生热”能带来点暖和。
“婶子,你上面那嘴不是没肿嘛,要不然......嘿嘿。”迟凡搓动手挤眉弄眼坏笑。
“没事,不碍事的,你帮我泻火、我帮你消肿,咋俩互惠互利,都舒坦不是?来,婶子你换个姿式,横过来躺着......”
他往下一压屁股又把大棒棰塞进她的嘴里,用力往里戳了戳,免得她再腾出嘴来打岔拆台。
之前冬梅姐的秘境也肿过,不过远没肿得这么短长,那起码秘境内里淤肿一些罢了,内里并没肿,不如何影响倒腾欢愉,以是他当时也没用“透心凉”的针法,而是采取普通的消肿针法外加西瓜皮外敷来给冬梅姐医治的。
“幸灾乐祸是不?呵呵哒,婶子呐,你这嘴还没治好呢,就想着卸磨杀驴?”迟凡贱笑说道。
迟凡抛弃烟蒂,凑畴昔把她两腿分开,伸手从针包取了把银针,重新把她的下体扎成刺猬。
迟凡瞅着腰间那举头挺胸的大棒棰,顿时有种哭笑不得的感受。
迟凡略微后退身材,把大棒棰塞入她已经伸开等待着的嘴中,摸索着趴了下去。
“哎,姑息姑息吧,从速给她治完了,再换个舒坦点的姿式......”贰内心嘀咕着。
刚才那“屁股蹲”一惊吓,他感受大棒棰略微软了一些,觉得这家伙很快就能消停趴窝,但是他刚提了一口真气筹办御气行针给她医治,却悲催地发明大棒棰又燃起了斗志--瞬息间就收缩到了极限,微微上扬着脑袋,跟着心跳一颤一颤的。
“哎,你是啥点子都想得出来。”红云婶子抿嘴笑着瞪了他一眼。
说实话,他那会下腿“深切体味”的时候并没如何想倒腾的事,红云婶子的那嘴都肿成那样了,他确切有点提不起兴趣来,磨蹭产生的那点快感很快就被她“惨痛”的叫声给喊没了。
红云婶子默契地握住他的大棒棰,张嘴朝蘑菇头含去。
红云婶子责怪说着,抬手悄悄怕打了下他的大棒棰--大棒棰立马点头晃脑朝她抗议。
他个头比红云婶子高出一头,趴下去以后得“回望”她的秘境,并且她下体还扎满了银针,他必须把上半身尽量举高--一是怕被针扎到他胸膛,二是因为不列开架式没法御气行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