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凡最叼着烟,用手比划着“开骨缝”的景象。
“硬不起来不是恰好么?免得你祸害娘们,”红云婶子打趣说道,然后俄然狠掐了一把他的棒棰根部,嘴角一挑问道:“诚恳交代,那会是不是在草垛里倒腾娘们?”
“刚才那会貌似是没这么紧吧?这TMD比处女都紧啊!”贰内心猜疑地嘀咕着。
他低头瞥了眼露在秘境内里的那小半截大棒棰,用减法来推算出深切战壕的那多数截的尺寸。
红云婶子喘着粗气,点头苦笑说:“还能有啥体例?就如许吧,你如果实在是不忍心听婶子叫喊的话,那就捂着耳朵吧,可......那样就没法晓得那里最痛了,你还得听着我叫喊声大小呀,哎,都忍着吧。”
跟着大棒棰的不竭深切探查,红云婶子叫得越来越惨痛,身子起伏颤抖得更加狠恶,秘境筛糠般一阵阵颤抖抽搐。
每一次的挺进仍让他揪心,唯恐红云婶子接受不住剧痛而晕死畴昔。
“喔,我还觉得......”
蘑菇头退出花心普通会有开瓶盖的那种“啵”的一声,以是他想拔腿后退一步考证一下。
“呃......生孩子的事我没细心研讨过,应当是吧,按说花心被撑涨的时候更痛一些,当然了,内里的嘴被裂开也必定痛得短长,不过那开骨缝确切是说的花心伸开,开几个骨缝貌似是说能放进几个指头,十个的时候便能够生了......”
“啵!”
他本想轻柔地再倒腾出来一丝丝,但是却发明秘境因肿胀而形成的紧致超乎了他的设想,不用力戳压根就没法“深切研讨”,但是如果用力愣生生戳的话,那红云婶子能受得了么?
她一想起刚才何堪比抽筋扒皮的剧痛就心不足悸,她仿佛感觉当时生孩子的时候也没这么痛,并且明天跟迟凡深度倒腾的时候更多的是舒坦的滋味,那点痛苦跟刚才比起来几近能够忽视不计。
红云婶子皱眉咬紧嘴唇,摆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架式。
“.......”
“哦,这么回事啊,难怪差点把我痛晕畴昔,生孩子应当就是咧得花肉痛吧?开骨缝就是花心伸开的意义吧?”红云婶子点头苦笑。
迟凡皱着眉头沉吟了一下,无法地说:“那行吧,我们再尝尝,你实在受不了了再说。”
“嗯,约莫着是到底了,要不然我往外拔一下尝尝?”迟凡沉吟说道。
“晕......不会又卡住了吧?婶子你忍着点......”
“用力......已经如许了,啊......你用力啊,婶子忍得住......”红云婶子咬着嘴唇哼哼着,朝迟凡“刚毅”地点点头。
迟凡仓猝起家调剂大棒棰的角度。
迟凡哈腰从裤兜里掏了支烟点上。
“腿还是那条腿啊,又没变样,是你这内里肿得连点裂缝都没剩下,戳着不痛才怪呢,你还怪我咯?你大喊小叫的跟杀猪似的,把我差点吓得阳.痿了,如果留下心机暗影那可就悲催了,万一我今后见了娘们硬不起来,那可咋办?”迟凡咧嘴一笑,调侃说道。
红云婶子仓猝用两脚勾住他的屁股,表示他先别拔腿后撤。
“呃......那我先抽着烟,我感觉是够深了。”
“哪有啊,不成能的事,我就是在撒尿啊。”迟凡仓猝敷衍。
刚才他俯着身子啃枣,大棒棰必将会掰撅到她的秘境,确切会使她下体痛苦减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