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凡,她上面那嘴也没长牙,啃不动西瓜,得你嚼着喂她。”飞机场调侃喊道。
“忍着点,呃......我得伸进手指尝尝内里的环境,那啥,实在是忍不住的话,就就喊,归正也没人闻声。”迟凡沉声说道。
“忘了啥事了?”红云婶子孔殷地问道。
飞机场见迟凡蔫了吧唧、一脸懊丧,抿嘴笑道:“瞧你那苦瓜脸,没事的,婶子吃出吃奶的劲卖力呼喊就是了,不就是一车瓜嘛,卖出去也不是难事。”
迟凡调侃说着,趁她不重视的空当,蓦地把手指捅了出来。
迟凡刚用手指谨慎翼翼地摸索戳了一下,还没“深切研讨”呢,红云婶子立马就皱眉叫喊起来。
那会他只顾得跟红云婶子解释,手指还没来得及拔出来,手背惊险地把他的嘴跟她那带毛嘴隔分开来,要不然被她这冷不丁勾住脑袋往两腿之间摁压,非得悲催地嘴对嘴来个密切打仗不成,那画面的确美到不敢设想。
迟凡背起红云婶子一溜烟进了屋。
“呃.......婶子啊,我忘了个事......”迟凡一脸难堪地咧嘴说道。
红云婶子一手两指撑开秘境大门,一手朝通道里煽风。
贰内心暗骂:麻痹,一个瓜还没卖就先吹开牛逼了,再牛逼也是被倒腾的货,哼,转头再清算你,不倒腾得你哭爹喊娘告饶......
“如许行了不?啊......这姿式咧得嘴更痛了,那啥,我干脆脱了吧。”
“有好多人轮着......倒腾你了?那也不能肿成如许吧?”迟凡迷惑地问道。
“婶子你把开裆裤往两边扒开,得把嘴全暴露来,对,两腿用力劈拉开,我这就给你消肿止痛除痒......”迟凡指导她摆好姿式。
“她家里没别的人,不消到里屋去,就在客堂倒腾......瞧瞧吧,啊......难受得更短长了,那边一个劲地吐水......”红云婶子孔殷地喊道。
“婶子,这车瓜如果不敷卖的,我瓜地里还多的是呢。”迟凡挤出一脸的奉迎的“媚笑”。
“真的?!你还会丰胸?”飞机场用力抓住他的胳膊孔殷地问道,两眼直冒精光。
“然后?呃......婶子还想如何?”迟凡忐忑地问道。
迟凡咧嘴插话打断了飞机场,抬手指了指红云婶子。
“来吧,婶子咬牙忍着,你别管我痛不痛,我扒着点嘴,你指头戳着也顺溜点......”红云婶子紧咬嘴唇点点头,狠下心来做出了决定。
“别乱动啊,”迟凡拍拍她的屁股,皱眉说:“哪个处所痛得短长你就跟我说,我用手指头也不必然能摸清楚。”
迟凡挠挠脑袋,难为情地说:“那啥......能够先止痛的,我......刚才一焦急给忘了。”
红云婶子佯怒数落着迟凡的罪过,两脚勾住他的脖子往她两腿之间用力一拉。
“可......我没钱啊,喔,要不然如许吧,婶子你这里个头有点......嗯,略微有点小,我有体例给你鼓捣成大馒头,免费的,如许总行了吧?”迟凡纠结地说着,做了个“抓奶龙抓手”的手势。
秘境内里的“病情”一目了然,医治起来应当不费事,可埋没在她体内的通道倒是没法检察啊!
红云婶子不甘逞强,转头“呛”了飞机场一句,吐舌做了个鬼脸,挽着迟凡胳膊“行动盘跚”地进了院子,顺手把门关上。
迟凡仓猝把她放到沙发上,翻开她的裙子拨拉开大腿。
迟凡仓猝抱了个西瓜跟红云婶子朝院子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