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尽量轻点,呃......忘了洗手了。”
“行啦,你俩就别墨迹了,我这裤裆火辣辣的,都快起火了,迟凡你从速点啊!”红云婶子把手伸到裙底扯了几把开裆裤。
“你上面长牙了?还不是整天吃些软面条?”
“哎,都肿到大腿根了,有几到处所已经破皮了,是你挠的?如许很轻易引发发炎传染的......”迟凡沉声说道。
红云婶子不甘逞强,转头“呛”了飞机场一句,吐舌做了个鬼脸,挽着迟凡胳膊“行动盘跚”地进了院子,顺手把门关上。
“呃.......婶子啊,我忘了个事......”迟凡一脸难堪地咧嘴说道。
“这可咋办啊?内里痛痒得更短长,不会是已经发炎了吧?我......难受得短长的时候忍不住去挠,内里......也抠着挠了......”红云婶子焦心肠说着,急得都快哭了。
“别......”迟凡仓猝告饶。
“嗨,迟凡呀,你对她还不体味,她门路光着呢,镇上哪个有钱的男人她不熟谙?她试过的男人比我还多呢,一个相好买一个瓜,估计还不敷数呢!”红云婶子调侃说道。
“婶子你把开裆裤往两边扒开,得把嘴全暴露来,对,两腿用力劈拉开,我这就给你消肿止痛除痒......”迟凡指导她摆好姿式。
“好啊你个天杀的迟凡,敢用心折腾婶子?让我扒着嘴咬牙忍着,你戳得我死去活来的,折腾了我半天又奉告我不消如许享福?你个没知己的......”
“忘了啥事了?”红云婶子孔殷地问道。
“哎,还不是明天那酒局......”红云婶子苦涩地感喟说道。
贰内心暗骂:麻痹,一个瓜还没卖就先吹开牛逼了,再牛逼也是被倒腾的货,哼,转头再清算你,不倒腾得你哭爹喊娘告饶......
那会他只顾得跟红云婶子解释,手指还没来得及拔出来,手背惊险地把他的嘴跟她那带毛嘴隔分开来,要不然被她这冷不丁勾住脑袋往两腿之间摁压,非得悲催地嘴对嘴来个密切打仗不成,那画面的确美到不敢设想。
“哎,又疼又痒......就跟撒了把辣椒面似的。”红云婶子趴到他的后背。
“啊......”
迟凡挠挠脑袋,难为情地说:“那啥......能够先止痛的,我......刚才一焦急给忘了。”
他哪还看不出飞机场的那点花花肠子?干脆就挑了然直说,归正他正想体验一下踮着脚尖从前面倒腾是啥感受,巴不得这飞机场勾搭他呢。
“她家里没别的人,不消到里屋去,就在客堂倒腾......瞧瞧吧,啊......难受得更短长了,那边一个劲地吐水......”红云婶子孔殷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