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出点劲来啊,别跟个......死猪似的不转动,来啊,我们痛痛快快倒腾一番。”迟凡笑道。
亦可大喘气歇了半晌,傻笑说:“嗯,是挺过瘾的,真是死去活来......”
“还想有下一回?尝个鲜就行了,老是走后门还不得被你撑松了?你找个棍子捅捅本身尝尝?”亦可责怪地瞪了他一眼。
大棒棰前端的蘑菇头又戳到了她的前线腺,尿意再次袭来......
水波泛动,轻柔地怕打着她白净如玉的身子,就像轻风托起一片羽毛,缓缓飞起,朝着那无垠的星空飞去。
亦可龇牙咧嘴叫喊着,蓦地往上窜起,同时用力扭晃屁股,还没等迟凡回过神来就把他那大棒棰拔了出来。
“还是那样弄?”亦可迷惑地问道。
“啊......嗷啊......”
她那秘境本就因来了快感而潮湿,再加上潭水的光滑,以是大棒棰的进犯也没遭到太大的停滞--不过他也没急着一插到底,先是“半途而废”将蘑菇头抵到秘境通道的中段位置。
“没劲了?我托着你吧。”迟凡体贴肠问道。
“没事,我拉着你。”迟凡嘿嘿一笑。
“嗨,这姿式还挺成心机的。”亦可嫣然一笑,奸刁地朝他眨眨眼。
他挪动脚法度整了一上马步站姿,呼了口气,然后突然将进犯的节拍晋升到极致,屁股跟马达似的猖獗甩动,大棒棰跟药杵捣药似的暴风暴雨狠恶撞击。
她身子现在较着比刚才抽搐颤抖得还要短长,那的确就是病笃挣扎啊,扭晃的幅度力度相称大。
难以名状的快感让她不自发地点头晃脑,身子也开端胡乱扭动颤抖;胸口的那两坨酥软山岳在水波中起起伏伏,就如同惊涛骇浪之下的孤岛;秀发飘散在水中,像极了海草。
亦可眨巴眼微楞了一下,嘀咕了一句,然后蓦地把脑袋后仰扎进了潭水当中。
他蓦地又加大了进犯的力度,节拍再次飙升。
“不带劲吧?你想淹死我?”她瞪了一眼。
“晕,你这是干吗?”迟凡顿时急眼了。
亦可冷不丁惨叫一声。
“别玩这了吧......”
亦可从他身上蹦下来,依偎在他怀里,轻柔地帮他搓洗大棒棰,手指还“漫不经心”地朝他菊花摸索,吓得他仓猝夹紧屁股缝。
他是怕出来的时候太久了让惠若曦起狐疑,鬼晓得她会不会去桂花嫂子家查岗。
他两手摸向她的屁股蛋,将她身子托住,帮她分担些重量。
那会呛了一口水让她突发奇想遐想到了某些“变态”的伎俩--堵塞感来促使快感飙升。
“啊......”她蓦地闷哼一声,痛疼将她思路拉回到实际。
她两腿发软,一时候没缠紧迟凡的腰肢,屁股便往下坐了下去,不成制止地让他那大棒棰蓦地深切了一些,顿时就难以抵挡了。
“晕,你这懒娘们......”迟凡笑骂。
她粗喘叫喊着,上气不接下气,目光都有些“板滞”,嘴角却挂着傻笑。
“嗷......要死了......我不活了......”亦可嘶吼浪叫,胡乱闷哼呼喊。
亦可依着他的“技术指导”照做,将身子平躺到水面上。
进犯连缀不竭,一波比一波凶悍,她早已落空了力量,到厥后连呼喊浪叫的力量都没了,只是两眼发直地张着嘴巴不断地粗喘......
“爽么?如许快感来得更猛?”迟凡咧嘴笑道。
“嘿嘿,纵情浪叫吧,这把我非得颤抖出熊来。”迟凡咧嘴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