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别挑逗它了,要不然你可就回不了家了,姐,要不然咱俩再倒腾一家伙?归正天已经晚了,大不了回家被俺婶子臭骂一顿。”迟凡贱笑着,拿大棒棰抽打她手背几下。
推力、重力加快度的两重感化下,冬梅姐的屁股如流星陨落般砸了下来,比之前的两次更加迅猛!
“讨厌!我还不晓得提裤子?哼,我要你帮我提!”
“没事,我把你转个身,那啥,就跟给小孩把尿似的,嘿嘿。”迟凡坏笑说道。
“嗷......”
他后仰身材,谨慎翼翼地把她大腿绕到他身前,然后将她转到背朝着他,两手把住她的两条明白腿,往上蓦地一抬!
“姐,你没事吧?”迟凡被吓了一跳,仓猝体贴肠问道。
“那行,我早晨去找你家我叔借驴,呃......要不然你归去后跟他先打个号召?我怕他......”
“驴?你想借驴拉瓜去集上卖?应当不消吧,这两天都闲着呢,俺爹没申明天去赶集。”冬梅姐柔声说道。
“咳咳.....姐啊,你裤裆里灌风不?如何走路撇拉腿啊!”迟凡调侃喊道。
“能走,就是......腿有点软,凡,你帮我抱着西瓜吧,嗯,离我稍远点,跟在前面。”冬梅姐扶着迟凡活动了下腿脚。
冬梅姐责怪地嘟囔说着,用力猛抓了迟凡的大棒棰一把。
“噢......啊!”
又倒腾了好一阵子,他那大棒棰蓦地一阵颤抖,而冬梅姐感受一股股温热的东西喷吐到秘境深处。
“啊......别!你先别拔,内里满是水......”冬梅姐见迟凡要把腿撤退,仓猝喊道。
迟凡眼神游离,有些不敢看她的眼睛,咧嘴苦笑说:“呃......姐啊你先别焦急,离你出嫁不另有点时候么?我明天就去集市买瓜,攒点钱就拖媒人去你家提亲,那啥,姐你家那叫驴明天用不?”
“姐,你还是别跟我叔提借驴的事了,早晨吃了饭我直接去你家问问看看,借不着我再去别家问问,没事,借不着驴就借牛呗,大活人还能被尿憋死?呃,姐你尿完了吧?你这一大泡尿,嘿嘿,跟小母牛放水似的......”
他双手托住她的大屁股往上抬起,两腿略微并拢,然后蓦地放手!
迟凡趁她清算衣服的工夫,挑了俩大西瓜,然后跟在冬梅姐身后往村里走去。
“啊!”他蓦地叫喊一声。
她想大声哭喊告饶,但是嘴巴张了几张也没说出话来,只是本能地低吼闷叫。
“西瓜皮可真是个好东西,这么狠倒腾都没肿,不对啊,浅显西瓜皮消肿感化没这么起效,莫非是这新种类的瓜抵消肿有奇效?”贰内心嘀咕想道。
“姐,爽不爽呀?来,我们再飞一个!”
她那秘境是片不毛之地,被迟凡的黑草丛扎得有点微痛,当然这点痛疼压根就不算甚么,花心被大棒棰再次戳扒开来的痛爽才是最难忍耐的。
“得,干脆我把你抗归去吧,这么晃闲逛悠磨蹭,猴年马月才气走回村里?”迟凡笑道。
“凡,沉不?背不动姐就下来,别累着你......”她体贴肠问道。
冬梅姐又是有点忐忑,她家那驴的确被她爹当儿子养着,宝贝着呢,向来不舍得借给别人。
“嗨,起!走喽,猪八戒背媳妇喽!”
或许是视角的题目,他如何感受冬梅姐有点像是翻白眼呢?不会是被倒腾晕了吧?
冬梅姐有些镇静地四下望了望,也没瞅到人影,因而就点点头承诺了,哈腰俯身搂住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