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润叶喘气叫喊着,声音已变得沙哑降落。
“啊......凡啊,我不是用心的,我不敢啊,嗷......轻点啊!别倒腾烂了......”
“啪啪!”又是两声脆响。
她仿佛感觉这暴风暴雨来得还不敷狠恶,因而便作死地言语刺激迟凡,想让他更卤莽残暴一些,她想咀嚼到更极致的快感,而庄严、脸面、乃至是生命仿佛都成了讨取快感的累坠......
迟凡一阵无语,被何润叶雷得外焦里嫩。
“这骚掉渣的浪货......连刷碗的这点余暇也不舍得华侈,这TMD是多欠曰啊!”
何润叶甩动脑袋将嘴巴里的抹布蹭掉,转头短促地低吼着,两手哆颤抖嗦背到身后用力将秘境往外扒开。
何润叶不过是不谨慎摔碎了个碗罢了,压根也不算是啥事,可此时迟凡已经被肝火冲昏了脑筋,在他眼中那可不是普通的瓷碗,那就是他的饭碗!
“嗷......抽!抽死何润叶这贱货!哈哈哈,干!再狠些,干翻她......”
“呜......别拔出去啊!凡,再持续干!瞧,何润叶这骚货还喘气呢,干死她!”
何润叶猴急得一把将裤子褪到脚脖,撅着大屁股朝迟凡扭来扭去,两手也没闲着,在锅台水盆里刷起碗来。
他把满腔肝火全都宣泄了出来,李德贵对他的挤兑、李双双对他的冷嘲热讽......多年积累在心中的愤激此时被一股脑宣泄了出来。
他猛推她屁股一把,拔腿后退撤出战壕。
“啊......嗷......”
迟凡松开她的下巴,指了指屋里表示她把碗筷端出来。
何润叶眉头微皱,咬牙把那些黏糊液体吞咽下去,然后吧唧吧唧吮吸舔弄着迟凡的手指。
“咣......咔嚓......”
她挣扎着想直起腰来缓口气,但是迟凡死死地摁住她的脖子,她身材恰好呈直角卡在锅台上,涓滴不能转动。
迟凡内心暗骂着,抬脚根了出去。
他本来就想践踏她一番泻泻火,没想到这骚娘们的接受才气太TMD彪悍了,竟然渐入佳境享用了起来,这让他顿时有点小愁闷。
或许是心机启事、或许是激烈打击使得快感更浓烈,跟何润叶一样,他也体味到了“变态”倒腾的欢愉,身心获得了前所未有的舒爽满足。
迟凡怒骂着,正反手猛抽了她屁股蛋子两下,两座五指山顿时矗立了起来。
“啪啪!”两声清脆的响声。
被践踏的屈辱感反而使得她咀嚼到更浓烈的快感,甚么脸面、甚么痛感十足都不首要了,她要的就是这么猖獗地倒腾,往死里倒腾!
“凡,润叶这骚货砸了你的饭碗,干她呀!往死里倒腾......把她那骚X捣烂了!嗷......”
何润叶那有些红肿外翻的秘境一阵狠恶抽搐,秘液澎湃而出。
迟凡明天跟明天上午倒腾她的时候还是有所收敛的,可现在倒是变本加厉地野兽般宣泄欲火,他那狂暴的进犯使得何润叶的身材迸收回最激烈的快感,并且那霸道爽感几近是刹时爆炸开来了,那澎湃彭湃的程度毫不是慢悠悠倒腾、迟缓开释所能对比的。
何润叶歇斯底里地低吼,嘴角挂着瘆人的奸笑,她已经是几欲癫狂。
丹田的真气在狂暴躁动着,使得他胸中的肝火烧得更旺,仿佛不把何润叶倒腾晕死畴昔就没法出这口恶气。
“还敢抵挡?!老子非得把你这骚货倒腾瘫了不成!麻痹,干死你个浪X,干死李德贵他老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