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子啊,我帮你们疏浚了,现在是不是也该帮我疏浚一下了?嗯,你俩轮着来,一起帮帮我。”
“世运大侄子?你驴叫甚么啊,你老娘不可了?”迟凡仓猝提上短裤,没好气地喊道。
如果被他撞见了功德,那么他便可要拿这当把柄威胁翠翠、爱英婶子,说不定她俩为了堵住他的嘴而让他倒腾几次。
“迟凡叔,你刚才......”李世运贱笑问道。
“发甚么楞啊?大凌晨就想那事?喂,大侄子啊,传闻你刚买了头小母猪,嗯,你倒是挺会想的......”迟凡挖苦说道。
“啊?!别咬啊!”
“婶子,你就不想抽暇再稳固一个疗程了?你这病可不见除根利索呀!”
“迟凡!迟凡,你小子是不是躲在瓜棚?快出来!”
“用点劲行不?我说翠翠婶子啊,刚才你那股浪劲哪去了?得,还是我用力吧!”
“叔,你是我亲亲的叔,跟你筹议个事呗?”
“迟凡,我......”爱英婶子面露难色,捂住嘴巴今后躲闪。
李世运在前头走着,俄然回过甚来一脸贱笑地望着迟凡。
迟凡不由佩服起翠翠婶子的固执战力。
爱英婶子感到一股又一股浆糊般的暖液灌到了她的嗓子眼,她想吐出来,可惜嘴巴还被塞得满满铛铛的,更悲催的是嘴中的硬物还在往里搅合。
忙活了一阵子,他蓦地抽身而退,回身朝爱英婶子凑了畴昔。
“啊......”
固然她也已经香汗淋漓了,满身高低都在出水,秘境涌出的小河早已沿着大腿淌到了地上--已经湿了好大一片空中;固然她两腿也已颤抖酥软有力,但是她还是在固执地拼搏着,任凭迟凡暴风暴雨地进犯,她愣是毫不撤退,反而时不时病笃挣扎地反攻几波......
“滚!回家摸母猪奶去吧!”
迟凡翻了个白眼,皱眉沉声说:“大侄子啊,你叔我但是治病救人的大夫呀,哪无能出那种缺德事呢?那是你奶奶,嗯,也是我婶子呀,你感觉这事有法倒腾?”
“哎,如果撞见就好了,说不定我也能倒腾过过瘾。”他感喟想道。
“疏浚了没有?”迟凡坏笑问道。
她已经满足了,却又还不满足。
“有本领你去倒腾去,如果倒腾成了,呵呵,我送你个西瓜,呐,你那俩奶奶还没走远呢,要不然你上去摁倒在地里办了她俩?”迟凡调侃说道。
跟翠翠婶子的这番站立倒腾,他也成心决计尝试了一番:没有倒腾花心,而是用蘑菇头时而轻蹭时而猛戳地玩弄那奥秘的G啥点。
“约莫多少人?满是娘们?”迟凡问道。
他长得丑,小身板跟高粱杆似的,干活也出不来力量,家里穷得叮当响,另有个药罐子老娘,娶媳妇这是压根就跟他绝缘,这么多年他那方面的需求都是靠双手来处理的。
迟凡嫌翠翠婶子行动幅度太小,双手摁住她的脑袋,然后缓慢挥动屁股建议攻击。
“嗨,甚么狗屁奶奶、婶子的,脱了裤子都是一回事。”李世运撇撇嘴,不觉得意地说着。
一个鄙陋的脑袋从瓜棚门口探了出去,满脸胡子拉碴,一双吊角眼直勾勾地瞪着。
她心想:既然已经舔了,已经弄脏了嘴巴,那么还不如干脆尽快给迟凡舔出来,哎,就让他爽一把吧,不能获咎啊,今后还得找他......
“实在吧母猪那啥扁扁货跟女人那玩意也差未几,嗯,估计能挺紧的,呃.....不是不是,我养母猪是为了下崽卖钱的......”李世运一不谨慎说出了内心话,仓猝慌乱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