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婶子,明天你来不?又便宜不赚王八蛋,来凑凑热烈?”
“别急,还没出水呢,我问你,诊所那事咋样了?要不然留在咱村吧。”何润叶抱怨地瞪了他一眼。
一样的事理,村长李德贵长得跟个猪头似的,裤裆里那玩意也不由用,但是他凭动手中的那点权力还不还是随便上那些骚娘们的炕?
“婶子,瞧你们说的,是,我是有设法,那啥......帮我先容个媳妇呗?我给你们免费看病,你们帮我拉.皮条......说媒,成不成没干系,有那心就行。”迟凡砸吧嘴一本端庄地说道。
“喂,你们过分了啊,人家凡也是一片美意,我们就帮着说说看呗,说不定能遇见眼瞎耳聋的闺女,陈家庄不是有个瘸腿嫚?我看就挺合适......”
“你大爷的,俩花瓶.......”
没人想死,他当然也不例外。
迟凡的那大师伙都磨得有点生痛了,再如许倒腾下去非得秃噜皮不成,但是贰内心一向有个声音在呼喊:再倒腾一个......
等她们走远了以后,刘桂花仓猝溜了出去,先去小卖部买了包盐,然后才快步往家里绕去。
李德贵捏着他那命.根子,翻身想骑上去,却被何润叶一把给推开了。
“解缆!”
但是,刘桂花刚走了十来分钟,迟凡的大宝贝又不循分起来,肿胀饥渴的感受再次躁动。
“不可,老子还年纪悄悄的,还得好好活下去持续倒腾女人呢,咋能这么等闲蹬腿嗝屁?想想体例,倒腾几天看看环境......”
“另有如许的功德?凡,你诚恳交代,是不是又没憋好屁?”
“既能倒腾娘们泻火,又能赢利.......”他砸吧嘴冥思苦想。
他蹑手蹑脚地摸到何润叶家屋后,一瞅窗台上竟然摆着俩花瓶,顿时差点把他气炸了肺。
明天年起来他也倒腾了两个半女人了,或者说是三个,刘桂花固然是用嘴倒腾的,可也是差未几的事。
“让你们这帮骚娘们笑话我穷,哼,老子非得发财起来不成!麻蛋,等老子有钱了,拿钱砸晕你闺女!”贰内心发狠地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