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尿了?”迟凡坏笑问道。
桂枝嫂子“绝望”地瞪眼望着他楞了半晌,感喟一声,咬牙说:“行,嫂子把内里的事都说给你听,但是你能不能......”
“厥后......啊!凡,你再使点劲就行......”桂枝嫂子娇喘说着,苦涩地摇点头,“厥后帮衬着要孩子了,你洪刚哥他......哎,没日没夜地倒腾,但是厥后每回倒腾起来也就......很快就完事了。”
“我晕,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公然是如许......”迟凡内心有点哭笑不得。
桂枝嫂子刚要张嘴说话,却忍不住先闷哼叫喊一声,俄然迸收回来的酥麻爽感让她不自发地扭动屁股逢迎迟凡的进犯。
贰内心也有些不忍,感觉如许逼迫桂枝嫂子有点残暴,但是又感觉稀里胡涂地借种有点小纠结,以是想来想去还是感觉弄明白本相更稳妥一些,免得今后惹上不需求的费事。
他还巴不得桂枝嫂子没尝过那滋味呢,恰好能够好好倒腾表示一番,一旦她尝过了这妙不成言的舒坦滋味,还能不上瘾?那他今后不便能够耐久“帮手”耕地了?
“这个......有那么一回仿佛......哎呀,咋说呢,就是......挺舒坦的,有点想尿尿,然后就......”桂枝嫂子经不住迟凡的逼问,红着脸描述了一番。
“嗯,嫂子晓得了......啊!喔......”桂枝嫂子咬着嘴唇点头应了一声,屁股却没停止忙活,嘴巴、鼻子一起哼唧叫喊。
“晕......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啊,只要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呃......嫂子我就是打个比方,你可别曲解呀,我是说洪刚哥,谁也不是铁打的,没日没夜折腾谁受得了?不虚了才怪呢,他那玩意搞不好到前面直接就趴窝起不来了......”迟凡感慨说道。
他有点恍然大悟了:当然不会有人逼她两口儿没日没夜倒腾那事,但是结了婚就得生孩子啊--如果怀不上孩子,不但公公婆婆会抱怨,连村里人也会说风凉话的。
桂枝嫂子刚稳住身子就急不成耐地一屁股猛坐了下去,这一下她但是卯足了劲的,迟凡的大棒棰被她秘境通道刹时淹没,自外而里的撑涨欲裂的感受让她忍不住闷哼惨叫,而幽深处的花心被蘑菇头戳了个通透,钻心的痛爽让她刹时就眼泪翻涌了出来。
她怕迟凡“出工不着力”,骗她说出那事的真相却又不颤抖出种来,因而就突发奇想,合计着如果由她来节制倒腾的节拍,卖力折腾一番说不定能下种快一点,以是才厚着脸皮提出这“死不要脸”的要求来。
“哎,桂枝嫂子看模样是真被逼急了,要不然这不会这么玩命吧?得,等会再问吧,这会她貌似也腾不出嘴来......”迟凡内心感慨想道,他瞧着桂枝嫂子那癫狂奋战的模样,俄然感觉有点莫名的酸楚。
在这一刻,她临时忘记了痛苦、耻辱、压抑,忘记了充满屈辱的借种,脑筋里仅剩下一个动机--纵情地享用欢愉,肆无顾忌地咀嚼这可贵的滋味。
“晕......那干吗还要借种啊?!”迟凡越听越胡涂,又瞪眼懵逼了。
她胸前的那俩口袋在狂乱地飞舞着,就像是两只展翅翱翔的明白鸽--迎着月光在欢畅地盘旋。
她确切是腾不出嘴来跟迟凡说话--狠恶活动产生的缺氧眩晕,以及一波波直击灵魂的曼妙舒坦感受,让她大脑一片空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