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枝嫂子刚才咬那一下但是卯足了劲的,迟凡的舌尖差点被咬出血丝来,痛得他眼里差点喷出来。
“这牲口还打拾花了?!”迟凡怒声问道。
“别......”
“草!天杀的!这狗曰的牲口咋就下得去这么狠手......”迟凡气得破口痛骂。
桂枝嫂子一把将他搂回怀里,两腿勾住他的腰肢用力往她两腿之间摁压。
迟凡仓猝吮吸了几口,又腾出嘴里纠结地问道:“嫂子,那事......就是我洪刚哥种的事,你还没说完呢......”
前面倒腾的时候,桂枝嫂子的姿式一头有点别扭--脑袋是微微抬起的,他还觉得她是因为倒腾得太舒坦而本能反应地抽搐身子,没想倒是因为痛得没法枕东西!
明天是拾花的百日,赵洪刚可贵返来了--自从拾花出世以后,这还是他头一次返来呢。
赵洪刚一股脑把肝火全宣泄到桂枝嫂子身上,一口气把笤帚疙瘩抽烂了才调休。
他仓猝摸了把胸膛,却顿时有点哭笑不得:这哪是血啊,是桂枝嫂子被挤出奶来了!
“呃......这就折腾出来!”迟凡略微一愣,仓猝敷衍。
迟凡内心正纠结忐忑着,蓦地感到胸膛上一片湿乎乎、黏糊糊的。
他挺动腰肢忙活几个回合,然后收缩小腹牵动大棒棰颤抖了几下,佯装喷了。
刚才倒腾的时候他也没瞧见桂枝嫂子身上有伤,以是猜想赵洪刚这禽兽是不是打的她头部。
“呃......不如何痛,嗯,喝口奶补补。”迟凡仓猝敷衍安抚她,坏笑着扑向一只布袋,张嘴就啃。
“厥后他说......念在伉俪一场的份上给我个机遇,如果这回能生个带把的就饶了我跟拾花这两条狗命,如果......生不出来,那就......”桂枝嫂子说着又哭了起来。
迟凡那会下半身想着倒腾的欢愉,上半身想着该不该借种,他压根就没太重视桂枝嫂子的“变态”姿式。
桂枝嫂子沉默了一会,脸上一阵抽搐,感喟说:“哎,他说是去病院查抄了......”
“趴在嫂子身上歇会吧,瞧把你累的,还吃么?”
桂枝嫂子的后脑勺肿得跟发面馒头似的,扒开首发暴露的头皮满是紫黑淤肿!有好几处头皮还带着血痂,很较着是被赵洪刚这牲口抽破了皮......
迟凡怕压得她喘不过气来,仓猝两手一撑炕席,想起家让她喘气一下。
说实话,他很惭愧,感觉这事办得不隧道。他完整能够愣生生停下来,直截了本地逼问桂枝嫂子,而不是佯装颤抖骗她。
他想腾出嘴来让她停止,可悲催的是她冒死紧搂住他脖子不放手,她那滚烫的双唇如影随形胶葛着他的嘴巴,压根就没法把嘴啊!
“她爷爷奶奶呢?也没来?”迟凡问道。
“嗷......”
“啊......”
“嫂子你......已经尿了,别......往里压了。”迟凡苦笑说着,用力翘着屁股,免得大棒棰被摁到战壕深处。
或许是因为桂枝嫂子的咬、挠让他“痛醒”而规复了明智,或许是他本就没下定决计借种,他本身也搞不清楚为甚么脑筋里会冒出个“假颤抖”的设法。
“啊......”
刚才被咬了一口让贰心不足悸,借口喝奶本就是决计“逃脱虎口”--女人是老虎啊,一言分歧就咬人,没曾想桂枝嫂子“堵嘴”上瘾了,追杀上门胡搅蛮缠狂啃不松嘴。
“嗯。”桂枝嫂子咬着嘴唇点点头,抹了把眼泪略微平复了下情感,哽咽着说:“他打得太狠了......嫂子实在是扛不住啊,就......忍不住哭喊了几声,把拾花给吓醒了,他就抄起扫炕的笤帚疙瘩朝着她一顿抽......要不是我搏命拦着,拾花这孩子估计就......够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