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凡咧嘴一笑,又快步折返归去从衣橱里拿了条内裤过来。
“凡跟别的......”
“我靠,这......发大水啊?!”迟凡有些哭笑不得。
“那......那万一你那啥物件把它倒腾松了咋办?松了可就不带劲了......”
“嫂子,你咋了?哪处所难受?”
倪娜嫂子抬开端眼神苍茫地望着他,仓猝一个劲地点头告饶。
“我晕......”
“嘿嘿,人之常情嘛,我这是一把钥匙开好多把锁呢,嗯,全能的,那啥,嫂子你也没需求妒忌啊,我保准让你上面这带毛嘴饿不着......”
“被干晕了?”
“胡咧咧些啥啊?没个正行......”
他把裤子搭在肩膀上,伸手扯住她的裤腰往下一拽,便把她身上那条湿漉漉、透着骚气的裤子扒了下来--乡间女人的裤子多数比较宽松,为的是田里干活得劲,以是扒裤子这事压根就不吃力。
“我帮你吧。”
“舔呗!我也是听他们说的,说城里做那啥谋生的女人都是拿香蕉练习舔的工夫,艺多不压身嘛,嫂子你也得好学苦练。”迟凡挤眉弄眼坏笑。
倪娜嫂子意味性地挣扎了几下便放弃了抵当,劈拉这大腿根任由他旁观。
迟凡把内裤塞到后腰上,跨步上去用两腿把她的大腿分开,砸吧嘴打量着。
她的裤子还挂在腿弯上呢,可就没那么荣幸了,结健结实被尿了个通透。
“也是......”倪娜嫂子嘟囔了一句,望着迟凡那张鄙陋的笑容有点发楞。
“别看......”
“哎呦我了个去的......”
迟凡扯过一团卫生纸擦了擦手,又取出大棒棰擦拭了一番,期间不竭比划着一些鄙陋的姿式,惹得倪娜嫂子脸红不已。
倪娜嫂子摇点头,笑道:“不是,我是说......你媳妇还不整天让你倒腾成如许?哪另有力量下地干活呀?估计连下炕走路都打摆子吧?”
“嫂子,你可把我吓了一跳,如何说晕就晕啊,哎,你是爽晕了,可我呢?还差把火才气颤抖出熊来啊!要不然你再舔一会?”
迟凡瞧见了她的纠结神采,便皱眉问了一句。
不知怎的,她内心的惭愧感减退了很多,取而代之的是“痛恨”--抱怨泽鹏“窝囊废”,不能带给她幸运......
她为这个动机感到惊骇,摇点头不敢再想下去。
“风俗了就好了吧?只要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嘛,女人比爷们耐折腾呀,再说了,我媳妇也不消下地干活啊,我赢利养家就行了呗!”迟凡咧嘴嘿嘿一笑。
“啊......”
“嗨,结了婚也不迟误跟你欢愉呀!得空的时候就倒腾一回解解馋呗。”迟凡不觉得意地说道。
她乃至脑筋里闪现出本身嫁给迟凡的画面,跟他没日没夜地倒腾欢愉......
归正裤子已经被尿湿过一回了,再尿一次也是无所谓了。
“有点......还行。”倪娜嫂子轻咬着朱唇,点点头又摇点头。
可惜迟凡却不肯罢休,闲逛屁股差遣大棒棰如影随形追击着她的嘴巴,用力搅戳猛捅。
现在在她眼里,迟凡仿佛就是“完美”的爷们:晓得疼人却又蔫坏、好色,那啥活好,并且有出息--不但懂医术,并且现在又鼓捣包地做买卖。
“凡,你真是要了我的命了......改天行不?改天嫂子先让你......舒坦,今儿真没劲了......”倪娜嫂子吐出舌尖将他的大棒棰推开,点头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