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嘛,不肯仳离?我TMD一天揍你三回!哼,光挨揍还不可,你这贱货还得服侍爷们给老子赢利......”赵洪刚瞥了一眼桂枝嫂子,奸笑说着。
“切,流点血那才带劲呢,你没给娘们开过苞吧?嘿嘿,咱裤裆里那玩意捅出来破了膜,拔出来的时候沾着血丝......瞧着就TMD过瘾!喏,这骚货跟我结婚那早晨但是淌了很多血呢,第二天走路还劈拉腿......”赵洪刚奸笑说着,指了指桂枝嫂子的裤裆。
“喔,我有点明白了,能够是嫂子这地对你的种有点架空吧,浅显点说就是你颤抖出来熊也没用,就让内里的那啥水含的一种蛋白质还是啥来着给弄死了,以是才怀不了孕......”迟凡“恍然大悟”,撇撇嘴说着。
“不是,”迟凡摆摆手,皱眉解释说:“那啥,嫂子上面这嘴已经让你抠得淌血了,你再两耳刮子下去,上面那嘴还不立马喷血?瞧着挺......不得劲的,影响兴趣不是?倒腾那事本来就是个欢愉事,别搞得血淋漓的......”
赵洪刚说着就朝桂枝嫂子扑了过来,抬手就要抽她的耳刮子。
“治个屁!费那劲干吗?离!明天就得把婚离了!麻痹,我瞧着她就上火......”赵洪刚咬牙切齿地狠声说道。
赵洪刚拿起那支烟凑到鼻子底下闻了闻,顺手点上,眨巴眼打量着迟凡。
赵洪刚瞪眼楞了一下,警悟地打量了他两眼,内心直犯嘀咕:干劲不小啊......
“好!”桂枝嫂子气得浑身颤抖,紧咬嘴唇应了一声。
“喔,”迟凡点点头,然后看向桂枝嫂子,点头笑笑说:“嫂子啊,俗话说强扭的瓜不甜,拼集过下去也没啥意义了,你就痛快点离了吧,缘分到头了就好聚好散吧。”
赵洪刚手一颤抖,又扭头怒瞪了桂枝嫂子一眼,脸上的神采清楚写着两个字:肉痛!
“那啥,洪刚哥你想想看,看起来是嫂子占了便宜,但是你的家底可不止这几亩地呀!屋子、拖沓机那些才是值钱货......”迟凡仓猝巴拉巴拉给他阐发了一通。
迟凡给他扔了根烟畴昔,劝说道:“这不更显得你漂亮么?把这亩最好的地给了她娘俩,谁也说不着你的不是吧?再说了,就算你不分给她这块地,那也得分给她别的吧?那就不止一亩了,提及来更不划算,另有,房屋啊、牲口啊、家把什啊都得分炊......”
“头一年两千五,这不另有茬庄稼嘛,里边有五百块是赔偿庄稼的,前面是两千一亩每年。”
他皱着眉头盯着赵洪刚的眼睛,细心留意着他的神情窜改。
“嗨,有啥不美意义的?我TMD都不在乎自个的老婆让你曰,你在乎个屁!”赵洪刚撇撇嘴不屑地说道。
“借种?不会吧?洪刚哥你不是种没题目么?咋还用让嫂子去借种呢?没事理啊!”迟凡假装惊奇地问道。
也不知怎的,自从迟凡跟桂枝嫂子家这头驴“打过交道”以后,就感觉这家伙有点不普通:他总感受这驴有点成精的“潜力”,很奸刁,会瞧人的眉眼凹凸,它那智商貌似比普通的驴高得不止一星半点儿。
迟凡吧嗒了口烟,点点头说:“是这么回事,我呢想包点地种西瓜,你家不是有一亩地临着我那块地么?如许吧,洪刚哥你把这块地给嫂子吧,好歹也是伉俪一场,也别让街坊们说你太绝情不是?给她亩地赡养自个,喔,另有个孩子,也怪不轻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