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坐诸位。”平话人气愤地卷起袖子,手掌重重拍在桌案上,义愤填膺道:“岭南战役是我们泱泱大晋的奇耻大辱,另有那商重犯下如此滔天大罪,该当连累九族,挫骨扬灰。幸而他的知己还没有完整耗费,传闻当晚半夜,他单身潜入敌军将领雷隐赫下榻之处刺杀,何如打算失利反被乱箭射杀,不过好歹临死之前拉了一个敌军副将作垫背,也不算枉死。他的夫人方氏得知丈夫死讯,哀痛过分乃至晕厥,醒后不言不语形同干枯,最后趁世人不重视时三尺白绫吊颈他杀跟随夫君而去。偌大的商家成果留下的就只要他们佳耦独一的先人商殷,本年刚好满十三岁。”
总而言之,商殷如果真的落入孙栋手中,了局可想而知。
彼时商重仍然在临安任职,偶尔会亲身带队巡查城内治安。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一日,商重按例巡查,却在一偏僻冷巷的路口闻声冷巷深处有女子哭泣求救的声音,不容多想,他当即打伤守在入口的几个小厮,带着身后的人冲了出来。
“这平话先生的动静还真是通达。”易谨知点头感喟。
在场的人都哗然,纷繁对这个丧失岭南的败将商重横加指责,他的儿子也未幸免。
“交给孙栋?”陆善言的眉头皱得更紧:“这不是把他逼上死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