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长和我们两个也在前面跟着,因为厂长前几天早晨喝酒今后骑车甩了一脚,把脸上磕破了几块,现在脸上的伤疤还没有推掉,以是他就不敢往前走,惊骇被拍到。当唐总不晓得如何答复那些比较刁钻的题目的时候,偶尔给唐总补上一两句话。
二龙,不干啦,歇一会。
接着又去了贴花车间,贴花车间里很热烈,不像上釉车间那么温馨,大师都在边做工边谈天,瞥见唐总过来了大师一下子都不说话了。
早晨我和少波吃了饭就把那边屋子清算了一下,没想到早晨十二点的时候他们就来了,厂长给我们打电话说让我们去内里的马路上把他们接过来,他们已经到厂门口了。
本来就是学徒,下苦的就应当像个下苦的,清算的那么洁净干甚么啊?越脏才越能表现出来咱两个干的活多。
一个酷热的中午,我和王少波在搬瓷器,俄然厂长给王少波打电话,说我们故乡的父母官来了,让我们到办公室去一趟。
没有人先容,带领们就看,看了给瓶子上釉的工人是如何给瓶子上釉的,又看了蘸盖子的工人是如何给盖子上釉的,看了一圈感觉没有甚么意义,拍照的徒弟就拍了几张照片大师就退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