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修们闻言,皆看向中间的一个女子。
仅靠四只眼是找不到这么多筑基期的,可骆师叔在,根基上他神识一扫,修为低于他的,除非有特别宝贝,不然都躲不过他的眼睛。
四只眼走出去,将门口关上,摆布看了看,慢悠悠的道:“我晓得有一种阵法能隔断声音神识,连监控器,窃听器甚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难樊篱掉,那玩意如何安插?”
被抓到的筑基竟有五个之多,汪师兄绕着他们走了一圈,笑问:“你们天邪宗这是把统统的筑基都派到西北来了?”
朱丹气得够呛,正想怼归去,易寒已经扬了扬手中的东西道:“我还真不晓得,本来这些年天邪宗做了这么多事,倒是很出乎我们特别部的预感啊。”
易寒用质料敲了敲手心,嘲笑道:“国度对修界宽大,非论是魔修妖修,只要不为非作歹,跑去做邪修,国度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放过。成果你们倒好,不但不知戴德,还私底下做这么多活动,还真觉得修者的命就比凡人的命崇高?你信不信,枪弹穿脑而过,任你是金丹还是筑基,你都必死无疑!”
易寒挂了电话,转头看向倚靠在门边的四只眼。
“是!”
“想学?”
莫不是他们打劫打到逸门的弟子身上了?
他将账册复制一份传回基地,和徐部长道:“以天邪宗这些年在西北的运营来看,他们背后必然有官方权势支撑,不然我们不会一点动静都充公到。”
以是你能奈我何?
“不是,”徐部长没好气的道:“这么多魔修,我哪敢放他们和我们的兵士在一起?到时候我派个专机畴昔,请骆道长带着汪道长和钟道长一起过来,你不是说有个师兄伤首要过来医治吗?恰好一起过来。”
朱丹微闭着眼睛没说话。
他揉了揉因为持续事情而有些胀痛的额头,低声应了一声。
朱丹磨了磨牙,但输人不输阵,她嘲笑一声道:“现在我们人在你们逸门手上,天然是你们说是甚么就是甚么了。”
以是这一个一个,收到动静后没来得及跑的都被抓了。
易寒就嘲笑一声,也没希冀现在就从她嘴里听到想要的讯息,直接让人看住他们。
“是!”易寒沉声道:“以是我想您请公安厅的人来查这个帐本,论查案,他们更胜我们一筹。”
和曾远两败俱伤的魔修当然也在,包含那五具尸身。
易寒含笑,“这就是特别部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