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家人都张大了嘴巴,就是丁老先生也惊得捂着胸口说不出话来。
周通固然很想让易问寇给他磕这个头,但也晓得,过犹不及,他真逼他磕下去,以易问寇的心性,只怕他真活不过今晚,他倒是不怕两家结死仇,可中间还夹着小寒呢。
远帆航贸已经被事情组解冻,如果公司触及案件,恐怕是要不返来了,易胥现在名下的其他财产也被封了,以是能动用的只要保险柜里的东西,及丁曼办理的家属公司股分了。
此中有好几件,都是有价无市的好东西,可现在看来,易家没一个识货的。
“你在治家上,实在是太胡涂了!弊端非论大小,错了就是错了!”
周通哼了一声道:“能够。”
易羽心疼他大哥,可又不能真让周通骂他爹,只能不甘不肯的也跪下认错。
“如果明霞的东西一向留在易家,只怕他半晌都不得安宁,以是易磊说孩子的嫁奁都找不到了,我是信的。”
周通这才轻哼一声道:“好,易问寇,我且还敬你是条男人。”
“这是天然,”林肃扫了一眼易瑞和易宁,笑道:“不过仳离日期还是二十二年前易胥登的那一个吧。”
幸亏二十二年前易家的资产并未几,分到易胥名下的就更少了。
“不过另有一点,易家要登报与我们周家道歉,且重新登一次仳离声明,这一主要将错误方写清楚,可不是因为我家明霞叛外洋逃才仳离的,是因为他易胥叛国栽赃,棍骗明霞出国,才有了当年的仳离事件。”
林肃就将易问寇扶起来。
林肃就道:“人年纪越大便越轻易刚强己见,越位高权重,就越轻易为己取利,以是浅显人不能三省吾身,不过是不修身罢了,但上位者不能三省吾身,那将是国之大祸。在其位不谋其政,为渎职,为私利而枉顾道义,则为奸佞。”
林肃将易问寇扶到沙发边,按下他道:“知错能改良莫大焉,五十年前,你我能跪兄弟,五十年后,为何不能跪朋友?”
目睹着周通神采越来越丢脸,林肃这才道:“行了,易羽,当年你还是个半大孩子呢,你掺杂这事干甚么?”
他看向易问寇,让开两步,指着脚下的这一块处所道:“老易,还记得我退役那天和你说过的话吗?”
他扭头看向易理等人,沉声道:“只但愿你们这些后辈能够记着本日的经验,将来非论何时都能够不忘初心。别和你们爷爷一样,把面子看得比交谊,性命还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