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问寇蹙眉,不好细问,只是叮咛道:“他返来了让他回个电话给我,就说我有事找他。”
林肃等她一走,想了想便拿了电话打给易问寇,问道:“相亲的事你和小寒说过了?”
火蚁这玩意不敢进池沼的,但也不能让它们近身,不然这东西一旦沾上,不说会被啃去皮肉,光它们留下的火毒就够呛。
而同事多年,他们对易寒的直觉一贯信赖。
林肃就看着她如有所思,点头道:“那我和你易爷爷说一声,和他约个时候,你们见一见。”
队员们已经垂垂围拢过来,防备的盯着四周,“不是说那正道擅火吗,如何会用木神通,谍报部分是如何汇集信息的。”
林清婉笑了笑点头道:“爷爷放心,明天我就去黉舍。”
“易问寇,”林肃沉怒道:“我是让两个孩子见面体味一下,却不是要逼着小寒娶清婉,你要还不会做事,我去找周通筹议。”
梁队长抿了抿嘴道:“他必然是发觉到了甚么,我们先走。涛子,将火蚁都给引过来,给他打好保护。”
“从南边?可那边不是池沼……”
听出老友口气中的气恼,易问寇赶紧道:“老林你放心,那孩子不会有定见的,你孙女多好,那小子是几世修来的福分……”
他们的设备有一半埋在了西北方向,身上能用的东西很少,但也能抵当一阵,一行人且战且退的往池沼跑去。
林清婉已经想起来,她的确是和博物馆递了简历,乃至已经通过了笔试,现在就差口试了。
“干吗要拖到明天?明天就去,”林肃将包塞她怀里,把人往门外推,“除了博物馆的事,你还得和你教员谈议论文的事,”
枝条穿过他的肚子,他想也不想便抽出军刀挥断,断了它和根部的连接,断掉的枝条挣扎了一下便萎缩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