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道:“我有清婉的生辰八字,另有她的胎发,为了万无一失,我把她的生辰八字埋在了我们家的墓里,把胎发和生辰八字埋在苏家这边。因为这边离都城很远,得有她靠近的东西阵法才气运转得很好……”
“当时怡康刚插手事情,眼看着就要谈工具娶媳妇了,我如何能让他这时候出事呢?可借功德必须得有血缘干系,我们家算来算去,除了您就是清婉身上的功德最多,正气最足。”
这些人矜持才气,做事很少讳饰,老太太一一看在眼里,偷偷摸摸的查了很多事情。
“想过,以是我对不起大哥和清婉。”
“我偷偷的回了一趟故乡,把您的生辰八字和大师交给我的阵法埋到了父亲和大娘的墓前,公然,怡康渐渐好起来,可两年前,大师俄然和我说你的寿命快到了,功德保持不住了,得换小我才行。”
“以是你偷了清婉的功德?”
“我想,那我就多做功德吧,多帮人,吃斋念佛,给子孙堆集点福报。”老太太道:“可大师说临时抱佛脚已经来不及了,业报已经报应在我孙子身上,等我现在做功德堆集福报,怡康早没了。”
老太太持续道:“可家里俄然来信,说出事了,我来不及把胎羊毫做好就清算东西归去了。本来想归去后做好了再给大哥送来的。”
林肃一怔。
林肃这才找回面对小妹的感受,他没接,而是问道:“你求甚么?”
“不,”老太太怔怔的看着他道:“当时清婉还只是个半大孩子,她只要祖宗余荫,哪有甚么功德?我偷的是您的。”
她一贯身材安康,如何会俄然就要暴毙呢?
“你!”林肃只感觉头晕目炫,好一会儿他才压下翻涌的肝火,咬着牙道:“你倒是坦诚,这又是为了甚么?”
林肃沉沉的问:“以是呢?”
“可苏顺死了,好好的一小我,俄然就脑溢血了。”老太太恍忽道:“那段日子乱得呀,我都不记得是如何过的了。等回过神来一为已经带着我们娘几个从南洋去了美国。”
老太太已经窸窸窣窣的从怀里取出一个册子,递给他道:“大哥,我晓得你熟谙高人,这东西就交给你吧。”
林肃没说话。
“大哥,你说我这两点心是不是都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