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才是长房嫡支……”
尚二夫人喝了一盏茶,见后堂还没动静,不由微微蹙眉,“林家姑姑还没出来吗?”
尚明远摆脱开来,将屋里的下人都赶出去,这才小声道:“你轻声些行不可,真当我们这院子是铜墙铁壁,一点风声不漏的?如果传到那位耳朵里,甭管我们有多少算计全数泡汤。”
“可现在爵位是二叔的,你感觉他会不传给自个儿子传给我?”尚明远神采暗淡,“别做梦了,说甚么待我年纪大一些就把爵位还给我,可我客岁就及冠了,也没见有人提。现在谁还记得当年的承诺?”
“轻些?你奉告我,你到底在打甚么主张,我爹你不问,我兄长你也不喜好理睬,如何就去问她?”
“赵氏,”林清婉嘲笑一声道:“他们还没阿谁本事。”
“另有二弟呢,这爵位那里轮获得我?”几年前他还抱着这个但愿,但这两年目睹着堂弟越来越出息,本来还算上手的碎务也变得艰巨起来,底下的管事阴奉阳违,就连老太太也多有怒斥,二叔那边更是隔三差五寄一封信过来恨铁不成钢,明显前面的时候他也不爱读书,大师都没说甚么,这两年却俄然变获咎大恶极起来了,好似不读书他就对不起列祖列宗似的,他再蠢也晓得二房想忏悔。
见尚明远换了外出的衣服,明显是把人送到林府的,不由可惜道:“可惜明杰本日陪他娘舅出去了,不然让他和明远一块儿送你们归去。”
在林家跟在尚家天然不一样,此时林清婉很放松的盘腿坐在席上问:“你真那么想当官?”
林清婉就笑道:“孩子们有闲事做是功德,老是在我们跟前打转有甚么出息?”
老太太非常不舍,拉着林清婉的手聘请她没事就来家里坐坐。
尚明远也不再持续这个话题,起家道:“你重视着些,一会儿我送林姑姑回林府的时候讨个主张,转头再与你商讨。”
尚明远揉了揉的耳朵,坐到她劈面道:“你又不是不晓得,岳父和大舅子连我都不如呢,就教他们有甚么用?”
四个女孩送她出门,一转头就凑在一起说话。
小方氏坐到榻上,冷着脸看向尚明远,“行了,现在能说了吧?”
小方氏抿嘴不说话。
“偷听到的,刘大人和孙大人在花圃子里说话,正巧叫我听到了,他们正夸林姑姑呢,可惜她是个女儿身,若不然还能接姑父的班。”
还不如以此为饵,多给大房争夺些东西。
尚明远又道:“这还罢,那林家偌大的家业满是她措置的,你们全觉得是姑父做的?却不知姑父除了拿个主张,底下的事满是她一手包办。”
“妇人之见,现在是好,再过几年呢?”尚明远嘲笑道:“等二弟长大成人,我们年纪也不轻了,又拖着孩子,二房还情愿让我们伉俪二人管着家?”
林清婉笑着应下。
小方氏应了一声。
丹竹奸刁的做了个鬼脸道:“除了大嫂,再没人因为不昼寝就喊过甚疼的。”
“哎呦,哎呦,娘子你轻些――”
两家虽在两个坊,但有车,速率可不慢,林清婉回到家便聘请尚明远进门,让人领了玉滨下去歇息,这才带着尚明远去花厅说话。
尚明远就油嘴滑舌道:“二婶放心,侄儿必然把姑姑护送到家门辩才走。”
小方氏哼了一声,向外大声道:“我倒要看看谁敢往外嚼舌头,我不拔了她的舌根我就不跟你尚明远姓,别转移开话题,诚恳说,你又背着我在外头做甚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