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是我该当向你们报歉。诸位父老乡亲,我梁山军自成军起就打出灯号要保境安民,替天行道,但是明知清风山有这么一群盗匪,却没能及时派兵剿除,这是我们梁山军渎职了……”
林冲有些哭笑不得,心说这都哪跟哪啊,却也不辩论,赶紧又将带头老者扶了起来,说些安抚的话。
“都快起来,你们不必跪我,这事应当我对你们说对不起!这京东路的盗匪,我早就想清理一遍,只是一时不得其便,这才让清风山这伙盗匪如此为祸一方!
清风山间隔青州城,清风寨这么近,朝廷驻扎青州这么多兵马都没能剿除,不是朝廷的渎职是甚么?
王英反应却更快一下,他本来就被人押着跪在地上,这时竟一下五体投地,双手趴在地上,脑袋叩首如捣蒜道:“林军主,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没有认出你白叟家来,还请饶了我们吧!我们愿降,我们愿降,情愿今后跟随林军主保境安民,替天行道!”
也在这时,林冲脑筋一下反应过来,不由“啊呀”一声,大呼:“坏了!”
林冲还没说话,韩常等人却不由大怒,顺手一鞭子就抽在这厮脸上,嘴角脸颊顿时抽出一道深深的口儿。
林冲穿越以来,还是第一次因为本身一个神采,就这么多人争着抢着要在本身面前表示,要为本身效力,想清了这些人热切自效的心机,林冲也是微微一笑。
哪知没跑出几步,韩常愤怒这厮竟然从本身眼皮底下逃脱,转过身去猛的一矛就掷了出去,恰好从后心刺入,畴前心刺出,将他矮小的身躯斜斜钉在了地上,就像用鱼叉叉了一条小鱼普通。
一听这话,世人一下就又跪了下来,完整不敢信赖梁山军竟是如此嫉恶如仇,风风火火的性子。
至于梁山军,固然大师都传闻过梁山军保境安民,替天行道的标语,也传闻过梁山军不拿百姓一针一线的严格军纪,可毕竟青州间隔梁山另有五六百里路,完整挨不上啊。
又看四周韩常、杨世荣、罗子秦、李如松俱都是一副忍耐不住想要脱手杀人的模样,这矮子一下就怕了。
林冲赶紧将带头老者扶了起来。
就见一名须发皆白的老者在一名后生的的搀扶下,带着一群本地住民赶了过来,一见林冲,世人当即就给林冲跪下了。
林冲只觉万分好笑:“你也晓得我们梁山军的标语保境安民,替天行道?你们常日里劫夺客商,滥杀无辜,吃民气肝,现在又在这里烧杀劫掠。
这京东之地有谁被称作军主,又有谁有如此彪悍的马队?
林冲道:“刚才据那王英交代,这伙清风山的盗匪应当是奉宋江的号令,假扮秦明到此来烧杀劫掠,以断了秦(兵马)总管的后路,只怕秦总管的妻儿长幼会被慕容知州不分青红皂白杀了!”
李如松也痛骂道:“别说你那罪囚宋江,就是你们赵宋的天子,在我家哥哥面前,也不敢如此,更别说你这臭虫也似的人物!”
你王英更是坏了很多女子明净,像你们如许的,就是我能饶得了你们,老天也绕不得你们!还说甚么跟随我替天行道,就你们也配?”
“不知豪杰是甚么来路?你敢动我,我家哥哥必然叫你百口不得……嗷……”
“多谢林军主……”
不过林冲倒也不在乎,乐得这厮在临死之前多受一些痛苦,至于谩骂,就当是狗吠好了。
世人在老者的叮咛下,也都站了起来,见林冲这么说,也都不由惊奇起来。
就听韩常冷冷道:“敢谩骂我家军主,便是你那丧尽天良的哥哥在我家军主面前,也是狗普通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