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经躺在一张床上,并且相互的身材还贴得还是那么近,他当然不会太诚恳。就算不能对她动真格的,也少不了会亲吻和摸索一番。
本来他只是筹算抱抱她,先让她垂垂适应每晚有本身在身边,再缓缓图之。未曾想一碰到她,他的欲望就如同脱了缰的野马似的,再也难以禁止。
是夜,孤月高悬,冷风幽然。他们仍然住在这处不着名的庄子里头,并没有拜别的意义。柳明溪并没有问,赵政霖也没有向她流露过接下来的去留。
他前所未有地放低了身材,轻声问道:“你这是如何了?”
但是她却不想那么做,莫非说真要为了奉迎他而与他再次一夜欢好,以求得他持续那一年之约,让她跟着方家商队分开,还是要求他开口,让医老为她指导一二?
她蓦地复苏了些,脑海中顿时警铃高文。
把他本来就可谓无可抉剔的五官映托得愈发深切俊朗,她一时竟没能错开眼去。
他霸道的吻垂垂变得愈发缠绵悱恻起来,他用唇舌细细逗弄她娇软的小舌,在她的檀口内肆意游走。她身上如有似无的暗香缭绕在他鼻端,如此苦涩,如此夸姣,让他越来越火急地想要更多。
他老是这般,做事只图本身痛快,却向来也不会考虑她的感受。
只不过他的手方才伸过来,柳明溪几近是本能地挪了挪身子,她躲开了。待她回过神来,却见他洁净苗条的右手还僵在半空中。
黑暗中柳明溪自嘲地笑笑,“殿下说我无私也好,怯懦也罢,关于爱情,我曾尽力地争夺过。可厥后……想必你也晓得。
那双冰冷的黑眸,眼波如同那风中的烛火般忽明忽灭,面上的神采也随之变得阴晴不定。他是个极度伤害的人,一向都是!柳明溪又复苏了几分。
柳明溪俄然启口道:“赵政霖,既然你我已经分开,何必还要这般胶葛不清?”
他蓦地复苏了很多,面前,她那张动听的小脸上,酡红尚未完整褪去,那双诱人的水眸眼却已模糊约约地出现了泪光。
现在我总算如梦初醒,也感觉那些后代情长的事儿实在让人捉摸不透,让人食之有趣,是以一心只想敬而远之。
若不是反应够快,赵政霖恐怕少不得会再次出丑,他的脸上充满阴霾,那双向来清冷的眸子,通俗阴暗,仿佛远处的夜空,如何看都看不到绝顶。
赵政霖何时返来的,柳明溪并不晓得,但是当她身边的位置往下沉了沉,她便立时醒了过来。
何况殿下现在已另娶,不是也该与您的王妃好好过?而不是与下堂妇胶葛不清。”
正所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既然殿下已经给我一纸休书,我也没有牢骚,只想好好的活下去,别无他求。
他微凉的薄唇精确地覆住她嫣红的唇瓣,吸吮展转。那双热得发烫的大掌从她纤细的腰肢不竭往上移,轻柔地抚过她略显生硬的脊背。
赵政霖微微一怔,他还未完整从欲望高涨却得不到纾解的痛苦当中回过神来。
柳明溪垂眸,不敢再同他直视。
让她以色侍人,用年青的身子去决计奉迎一个男人,并且是她讨厌的男人,以调换她想要的东西,这类事她至心做不到!
柳明溪很想问问他关于医老的事,但仿佛人家已懒得理她,对了,他们还在对峙。
怀中人媚眼如丝,娇态毕露,令他有顷刻的失神,那双苗条的大手悄悄滑入她的寝衣内,从那纤细秀美的背脊开端,一寸寸往下滑……
柳明溪固然没有甚么本领,但是曾经身为尚书府令媛的傲气却仍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