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以为与历代突厥可汗都不一样。
他抬起手，对摆布道：“带出去。”
“太子殿下，你想回中原吗？”
伏念掌权以后，并未像历代突厥可汗那样直接带人前去中原劫夺, 而是先停歇内部权力斗争, 将与他争位的那些兄弟与臣子十足都清算一遍，然后又将mm嫁给萧豫，与其缔盟。在统统人都觉得他会入侵边关时，他却又把目光放在西突厥上,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同一北方突厥, 一跃成为中原王朝的劲敌。
“太子殿下，你没有构和的代价，我也不想与你们天子构和。”
别觉得突厥人就不会拍马屁，人间民气，俱都有迹可循。
“……高正呢？云州如何样了？”他沙哑问道。
“奉告我，是谁给你通风报信，奉告你我会来云州的？”
后者手中拿起一把短匕，富丽宝石的刀鞘里，是锋利的匕首。伏念起家走到太子面前，半蹲下来，伸脱手，匕首刀尖对准太子的脸，从脸上渐渐滑下去，到下巴，脖颈，乃至衣领。
“到、底、是、谁？”太子盯着他，一字一顿道。
与眼下比起来，那些烦恼算计底子就算不得甚么了。
但伏念可汗的年青，还是令他吃了一惊。
伏念也跟着笑了两声，然后道：“有这么个太子，天子想必也不如何，中原气数已尽，看来连上天都在眷顾我们，中原人占有那么敷裕的地盘物产却不知珍惜，早该让给我们了！”
“我不能归去，也回不去了……”
伏念将匕首从太子胸口抽出，顺手拽起太子的袍角擦拭洁净，支出鞘中。
……
“你想以我为质，与陛下构和吗？”他问伏念。
只不过世人的定见却并不分歧。
别的一边，云州樊篱已然取消，突厥铁骑长驱直入，一起以战养战，很快直扑向太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