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是杨钧如许想,其别人也是如许想的,结案之日,或许就是天子立太子之时。
贺融:“对我曾支出过美意的,哪怕只要一点点,我都铭记在心。”
但天子年过耳顺,身材不佳,就算他再不肯立储君,为了制止身后生乱,也不得不立,这个节骨眼上对齐王的翅膀动手,无疑是一个较着的信号:那就是天子偶然立齐王为太子。
贺湛承诺下来,两人分头行事,但贺融这边并不顺利,这桩案子是直接向天子卖力的,贺融即便贵为安国公,也没有权力过问,但御史也不肯获咎这位朝中新贵,就对他道:“翁浩的供状与其别人大同小异,陈无量的案子,当年是刑部尚书秦峦要求压下来的,他们作为下官也只能顺从,但这些人都各得意了很多好处,翁浩想必是惧罪才会他杀的。”
贺融点点头:“我也这么想,如果能再多待一会儿,会截然分歧。”
贺融不置可否,但对方已经说得够多了,再多就超出他的职责权限,他也不想令对方难堪,就没再问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