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是……有人看错了?”
贺湛摇点头:“我先不回府。”
而在贺湛看来,长安又何尝不是窜改诸多?风景还是,人事已非,昔日站在门口驱逐他的马宏,已经换了一张陌生面孔。
贺融:“他若在,必是成日聒噪不休,让人烦得很,并且他生辰将至,如果这会儿返来,还得让我操心去筹办礼品,不返来恰好,省钱了。”
迎上贺湛不解的神采,贺秀暴露讽刺笑容:“是司马匀,当初任房州刺史,对我们见死不救的司马匀。”
贺穆叹了口气:“畴前在房州时,四郎就被我们护得太好了,连五郎与二郎都经常上山打猎,唯独他不爱文也不爱武,实在我这个当年老的也有任务,如果早日重视到,多管束管束,他也不至于做出这类事来。”
贺秀冷哼一声:“连造反都敢,惊骇甚么名声,临安跟驸马是保不住了,他们一出事,弹劾他们的奏疏就跟雪片一样飞上父亲的案上,你猜头一个弹劾临安公主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