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融直起家体接过:“多谢大嫂。”
贺穆闻言也来了气:“你这话说得仿佛我们成心压抑你,不让你去建功立业似的!”
“恰是这个理!”贺穆神情伸展,语重心长道:“二郎,你该听听三郎说的,贺璇害死的,不但是二弟妹,另有先帝和殷太妃他们,当日赴宴的内命妇中,一样有很多死于兵变,更不必说我们最心疼的嘉娘,你肉痛气愤,我也肉痛气愤,可现在我们身份分歧,不能再由着性子来,你也得考虑朝廷物议,考虑父亲的态度。”
贺穆气道:“父亲,您看看他,讲事理也讲不通,甚么好话都听不出来,就这还想去边陲,到头来可别闹出甚么事,又得我们去清算!”
贺穆很欢畅,揽了他的肩膀一道走:“客气甚么,我们兄弟好久没有相聚了,自打四郎出走……”
明尘皱着小脸苦头婆心:“师兄,锲而不舍,金石可镂。”
宋氏已然没了笑容,面色暗淡,道一声“你们慢用”,就仓促进了出去。
贺穆:“我也听过传闻,但那都是道听途说,不是你大嫂的错,更不是她将你二嫂推向叛兵的。”
但没想到来到这里,还是要面对生离死别。
贺穆含笑欣喜点头,贺秀则面色更加阴沉。
贺泰头疼不已,道:“二郎啊,朕刚即位不久,千头万绪,到处需求操心,你就先留在都城,当时帮帮为父吧,离京的事,先让朕考虑考虑,可好?”
明尘吓一跳,蹬蹬蹬跑畴昔:“师父,您如何了!”
……
贺僖也感觉有些不对劲,忙道:“师父,您那里不舒畅,要不让明尘去找些药草来熬汤?”
贺穆追上来:“三郎,本日若无事,不如到我那儿吃个饭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