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怕三姐会去奉告父王,然后也把我和大姐一样锁起来。我怕得想哭,又不肯意让人小瞧我了,强忍着眼泪,忍得身子不住颤抖,正胸闷气结之时,三姐带着她贴身的婢女玫瑰、蔷薇随玉藻来了。
她不要命起来,我是怕了她。
玉藻、玉荇正守在我的房门口,急得顿足搓手,一见到我,怨声载道。
我幸运地想这个伤一定必然要用九叶灵芝草来医治,但实况只要找阿谁少年问了才清楚。我当下别无挑选,只能养好伤,尽力修练变大小,争夺早日消弭三姐对我的禁足。
三姐又问我到底是如何弄伤的,我不喜好扯谎,又不肯意全数奉告她,就只挑金雕抓伤我的那部分讲。
三姐早就消弭了对我的禁足,我去过海上很多次,但始终没有再遇见阿谁少年,他家远在天山,我也去不了。左后肩上的三道血痕还是让我看了感觉不镇静,但是过了这么多年,内心再有甚么怨气也消了,血痕也没再开裂过,找不着人就不细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