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这时被派往前面探路的另一名锦衣卫小旗飞马回报导:“启禀大人,火线官道的西北方向有炊烟升起。”
刘安山还道这胡公公口气松动,刚松了口气,便见那胡公公紧接着阴阳怪气道:“如果刘大人真感力不从心无能照顾一府之地,不若杂家美意帮刘大人向蒋公‘美言’几句为大人分忧。”
此时在场的世人都已经有了几分酒意,除却胡公公外的那十几名锦衣卫听到此言更是大为意动,此次南来目睹那鬼门关不堪一击,如能顺手顺势诛除倒是功上加攻,想到此处便都放下了手中的酒杯拿眼去看胡公公的意义。
只见那先前的锦衣卫总旗骑着胯下的黄花马赶到胡公公身边,奉迎道:“胡大人神威无匹,这鬼门关戋戋的山贼流寇,听闻胡大人您的名号早就望风而逃不知所踪了。”
这胡公公倒倒也似是雷厉流行好公忘私的模样,刚到开封府便人不歇马不断的动员部下十几名锦衣卫赶往开封府死囚大牢连夜提审了朝廷要犯,这朝廷重犯却不是别人恰是先前在开封府被神拳方长启和鬼手凌寒二人合力擒下的鬼门关三当家——疤脸鬼面。
要说这疤脸鬼面固然脾气蛮恶*掳掠无恶不作,但却也不失为一条响铛铛的男人。落到府尹刘安山手里,日夜受那酷刑之苦皮鞭烙铁那是家常便饭,只感觉一辈子所受的折磨也不如这一个月多,便就是如许疤脸鬼面也没有半句告饶或是把鬼门关盗窟地点的奥妙透露哪怕一个字,直让个开封府尹刘安山恨得牙根痒痒。
但眼看天气渐暗,一行人垂垂地行遍了开封府邻近的几条行商的官道,却未端的碰到哪怕一个山贼流寇,便垂垂转了动机真当这鬼门关的山贼徒有浮名不堪一击,这鄙人一听到东厂锦衣卫的名号便被吓得不敢露面了。
胡公公倒是一脸正色道:“咱家只晓得经心为蒋公办事,小小辛苦何足挂齿,开封府外匪患不除如何能故意机饮宴。”
等凌寒赶到牢房时,开封府的尸官正在收敛鬼面的尸身,精确的来讲这已经很丢脸得出是一具人的尸身了。
转天一早鬼手凌寒还在家中就听到了如许一个动静,朝廷重犯鬼门关三头领疤脸鬼面昨夜在开封府死囚大牢惧罪他杀了,这本就是历朝狱卒兵丁贯用的手腕,凡是朝廷重犯在牢里受酷刑鞭挞不住死了的便都称惧罪他杀,只因罪囚多蛮恶缉凶多靠酷刑逼问,以是这些犯人就是不明启事的死了上头常常也不会清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