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氛围中还满盈着本来藏经阁中那檀香的气味,任谁都难以设想出,面前这如同刑部大牢普通的场景,竟然呈现在这佛门清净之地的深处。
话虽这么说着,那老三却也不敢再毒打张敬修了,把鞭子顺手一丢,正筹办和那老五一道将张敬修从十字立柱上解下来。
这开元寺的藏经阁修的甚是弘大气度,飞檐楼阁无所不备,在藏经阁上往下看去自是一览无遗,但是从藏经中间往上看,这些飞檐遮挡之下却有很多难及之处。
老三和老五对视一眼,将绣春刀握在手中,摸向了藏经阁殿门。
萧遥略一沉吟,还是决定行险一搏,他从怀里摸出一枚棋子,捏在手中伸指弹出。
老三瞧见刘总旗朝本身一个劲儿的打眼色,正摸不着脑筋的时候,才翻开一半的门俄然被人从内里大力推开。
萧遥谨慎翼翼的寻了处中间视野难及的位置,学着前次张翼德的行动,悄悄地揭开了几片屋瓦起来。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手忙脚乱的将堵在藏经阁门口的几个大红木书架搬开。
大惊之下身子一软竟然也瘫倒在地。
那矮个子锦衣卫小旗见状吓了一跳,仓猝将本身那名同僚推开,凑到张敬修身边,用手探了探张敬修的鼻息,感遭到另有微小的气流,这才松了口气。
阿谁被叫做老五的小旗没好气道:“没死,这小子只是晕畴昔了,不过也没多少心气了,照你这么打迟早要把他打死的,老三你晓得这小子上面可还留着有效,如果然让你弄死了我们都没好果子。”
只不过没过量一会儿,张敬修的惨哼声便垂垂小了起来。
就见两名身着飞鱼服的锦衣卫小旗,一人手里拿了一根湿漉漉的皮鞭,轮番往张敬修的身上狠狠的抽打。
空位上安排了两张木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