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苦衷,应夕阳不明其故,只得又是一番体贴哄慰此乃后话。
卿落红并非愚鲁之辈,此中关窍天然明白,只是自问身材边幅均不输于旁人,闯荡江湖这么多年来更是洁身自好未曾涓滴有亏名节,她一个女人家不顾名节礼法,将本身的统统都交给了应夕阳,却换得个被情郎如此对待心中自有一番委曲。
这番萧万山出门,恩师酆都命他寻觅的四样奇珍,萧万山原觉得这穿云草乃是最为易得之物,哪推测太湖银龙和封喉树果无惊无险双双顺利动手,反是为了这看似无主易寻的穿云草,不但累的他在山脚被人发明了行迹,更是几乎在这摩天绝巅云海深处安葬了大好*性命,此时想起方才的凶恶仍不由一阵后怕。
穿云山地处西陲,乃是神州西部稀有的高山之一,向以其山势峻峭直插云霄闻名于世。
应夕阳赶快将才子拥入怀中,伸手悄悄的拭去卿落红美目上滚落的一颗泪珠,擦完后将手抬到卿落红面前调笑道:“瞧这可儿的珠泪,也不知哪家的女人这般大了还哭鼻子呢。”
卿落红羞恼的剜了应夕阳一眼,顿时破涕为笑,一时玩皮竟然轻启朱唇,粉嫩的香舌将应夕阳食指上那粒晶莹的泪珠悄悄的舔去了。
卿落红说到此处,悄悄的依偎着应夕阳,密意的看了他一眼,又复幽幽叹道:“那日红儿于江南行事,不慎失手被人擒获,险遭了恶人们的轻贱,要不是阳哥你及时呈现,人家…人家….”说着说着香肩轻颤一双美目微微泛红晶莹的泪珠在眼眶中不住的打转。
但是若不惹人来助,凭他和卿落红二人,又实无掌控留上面前这不知深浅的青年。
应夕阳密意道:“和红妹你在一起,应或人一辈子都不会腻的。”
萧万山将钢钉尖端钉入岩壁扁平端用以踩踏,如此边钉边爬又向上攀附了不小的一段山壁,只是待得铁钉尽数耗尽之时,间隔崖顶绝巅竟仍有一段间隔。
云雨初歇,卿落红满面嫣红,慵懒的依偎在应夕阳宽广的胸膛上,纤纤玉指不断的在上面画着圈圈,低着头轻声道:“阳哥,当初红儿就那样把本身交给了你,你会不会感觉红儿是个轻浮的女子啊。”
初时山势尚缓,登攀顺畅还不觉怎地,路程过半以后,却发觉越是往上攀爬,可供落足的突岩壁垒便更加难觅。
只是二人终归武功终是减色于萧万山很多,又是云雨初歇行动之间不免踏实不稳,只在萧万山身后尾随了一段路程,便已被萧万山发觉到了非常。
此时萧万山居住处间隔山顶绝巅可谓是近在天涯,如果换了其他处所,以萧万山当下的功力纵身而上,这点间隔倒也算不得难事,只是他此前一心攀登万仞高山凿壁入钉,到了此处伶仃山壁之时已然是精疲力竭,身下便是万丈深渊供以落足的独一脚下三指粗细的钢钉罢了。一旦发力上跃势需求减轻脚下钢钉的负累,如果顺利登顶还待罢了,如若差之毫厘而从这云海深处跌落下去,除非他萧万山肋生双翅,不然即使技艺再强十倍百倍也是必无幸理。
应夕阳暗叫不妙,正想拉着卿落红退去的时候,一个降落的声音蓦地从二人背后一棵大树上响起:“两位一起尾随鄙人当真辛苦了,却不知有何见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