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谷明道:“师弟,这边的景象你也看到了,现在天下奸臣当道阉党猖獗,似是谷帮主他们如许的忠义之士反倒到处处在优势,如果任由这些阉党狗官解除异己残害忠良,剿除江湖门派,只怕过不了几年这天下将再无一片净土。”
萧遥要与谷有道等人道别,留在这里庇护鬼三姑的天然是不平少侠齐谷明。
萧遥这才走到师兄齐谷明那边,诚心道:“师兄,你此次真不筹办和我一道归去么?”
没有了发冠的束缚,一头夺目标银发倾泻而下,如同一道银色的瀑布。
萧遥进城前自是乔装打扮了一番随身的兵器都放得妥当,现下不过是个平常的农家男人的模样,鬼三姑固然头戴纱巾,但是仍能模糊看出边幅丑恶,倒也没引发甚么人的重视。
萧遥劝道:“张公子,你现在气血两虚,我给你开的药还要对峙吃下去。”
两位小寺人战战兢兢的用象牙梳给蒋精忠梳理完了银发,就这么一件看似简朴的事情却让这两人汗流浃背。
这才缓缓地转过了头来,从金丝楠木椅子上站起了身子来。
蒋精忠渐渐将手中的铜镜放下,从桌上拿起一只羊脂玉瓶,翻开瓶塞道出一些百花玉露涂在手上,细细的揉抹了一阵子。
厥后张敬修被萧遥带回了荒园,喂食了师伯死生两难鬼三姑给他的解药,张敬修固然服下体味药,但是因着体质太差又有伤在身还是昏倒不醒。
东厂厂公蒋精忠,正在几名小寺人的奉侍下将发冠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