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元子褚让三抚须眯眼笑道:“哈哈,那也一定,师伯先前说的只是普通的暗器妙手罢了,真正的暗器名家,即便你轻功再高也快不过他一双手去,对方身形未动之际便已决存亡。”
阴使不由的心中间中一动,仿佛想到了些甚么,但不非常逼真,刚想说话。
“是以横练外功之人,为了制止命门受损,常常将本身的命门练到极其隐蔽的位置上,除却本身外即便是手足嫡亲也毫不晓得他功法命门的地点,但那混元阴气会聚之地必定要在周身大穴之上才可,倒也非全然无迹可寻。”
浪使的轻功在玄罗四凶中,本就仅次于轻功最好的尸使,更何况阴使和毒使这时还扶着受伤的尸使,这时逃逸之际仍不足力,奔起来仍保持着娇媚的风仪,捋了两鬓狼藉的发丝,喜道:“阴姐姐,你刚才没瞧到那小子暴露的左臂上暴露的那朵血罂粟么。”
浪使正瞧见这一幕看的蓦地一呆,那血罂粟的图案乃是她成名的印迹,每次虐杀仇敌之前她必在将死之人身上刻上这么一朵血罂粟,好让对方死了也忘不了本身。
倒是阴使最为多智沉着,一边逃命一边开口问道:“浪妹子此话怎讲,你倒是说说我们此次如何立下了大功。”
这时猛的林风吹拂神林绿海涌动,茶青华盖整齐裂缝间刚好漏下了一束阳光来,正照在肖遥的左臂之上,映得他左臂上那朵鲜红的血罂粟仿佛活了普通的夺目鲜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