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固然长的像,不会是冒充的吧,二爷明显是个傻子,如何能够一夜之间变的聪明?”
“二公子?阿谁傻子杨言?”人群中顿时鼓噪起来。世人经他提示,再看他脸庞,难怪感觉如此熟谙,这不是二公子是谁?
他没想到杨言竟然连机遇都不给他一下,还欲辩白甚么,摆布军士却一棍子扫在他腿上,将他打倒在地,接着就是一棍子一棍子地打,一边打一边数数,打的是皮开肉绽,不到十棍子就落空挣扎之力,他又是年老之人,平时傲岸惯了,那边受过如此屈辱,表里夹攻之下,竟然一命呜呼。杨夫人除此心头大患,不觉扬眉吐气,身上病痛竟觉好了很多,又昂首瞥见杨平先那两个儿子此时正痛哭流涕,不由得生出斩草除根之意,立即命人道:“掌嘴!”
杨夫人起家挥了挥手,大师因而温馨下来,只听她道:“你们说说,我杨家何曾虐待过你们,只是为了家风松散,不免端方太多了一些,但你们去问问,谁家的端方未几?老爷安康的时候还常说要给你们多多犒赏,将来他去了以后,你们才会对言儿好,可你们呢,不但背着主子勾搭外人谋夺产业,还虐待我的儿子,败乱我的家风,每一条都是极刑!”
“饶命啊夫人,我从未做过对杨家倒霉的事。”
执事兵士闻言立即取来一个短棍,将二人捆绑在柱子上,轮番奋力抽打嘴巴,打的二人牙齿乱飞,鲜血直流,直到晕畴昔以后才停手。
一时人声鼎沸起来,大有喧宾夺主之势,杨言也不焦急,任他们胡说,扫视着这一张张扭曲的脸庞,感受非常的光荣不幸。
世人闻此赶紧跪下告饶,一时院中哀嚎声告饶声大起,不晓得的还觉得是在办丧事。
世人听了他的话,仿佛找到了主心骨,面前此人不管是不是二公子,一概不承认就是了,因而齐声道:“杨大爷说的没错,他不是我们的二公子,是冒充的!”
“夫人,我们错了!一时胡涂就听信了杨平先的大话!”
杨言站在夫人身边道:“此次平乱,各位都有大功,每人犒赏纹银一百两,本来还该设席庆贺,何如家中已无可用之人,既然如此,我们就换个处所,今晚去醉香楼喝个痛快,各位感觉如何?”
众骑士也道:“小爵爷说的没错,孝心为大,我们皇上在太前面前也不敢坐主位,小爵爷作为一方之主,更应当为治下百姓作榜样才是。”杨夫人这才含笑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