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者被人逼得险象环生,怒不成遏,大呼道:“背后偷袭,要脸不要?”那侍从却不答话,只单刀抱胸,一言不发,冷冷的看着他。这时只见那侍从身后缓缓走出一人,双手倒背,悄悄说到:“倚大欺小,要脸不要?”说完转头对林思雨微微一笑道:“林女人,我们又见面了。”恰是祁钰。
待安设好统统,蓉儿便在门前挂出停业牌,留下一名老仆按期来打扫天井后便悄声分开,刚转过街角,便听得背后一阵鼓噪,侧头一看,果见一队人马直奔‘斑斓阁’而来。那领头之人,身材高大,黑巾蒙面,见‘斑斓阁’大门舒展,不由眉头一皱。抬手一刀,便将铁锁砍下,率众而入。蓉儿不敢久留,低头侧身,只怕被瞧破行迹,见那人砍锁进屋,也不睬会,扭头从速走了。
聂玲儿一怔,定睛一瞧,顿时呼出一口寒气。本来此人恰是那日在枫桥镇追截陆封之人,那日替陆封送信,和他远远见过一次,却不知他如何找到此处。心道:“这下可有费事了。”楚怀云见聂玲儿面色不对,接口道:“你是何人,不知到此,所谓何事?”
聂玲儿听她同意,喝彩雀跃,镇静不已,道:“姑苏台上乌栖时,吴王宫里醉西施。现在西施定是醉的起不来了,不过姑苏台必然还在,明日我们去看看姑苏台如何?我但是想去好久了呢。”两人听她还背出诗文来,不由相视一笑。聂玲儿说完,忽感觉少些甚么,顿时神采一暗,道:“如果冷师兄在,就好了。”
林思雨道:“你来几天就嫌累,我和楚师姐但是呆了很多光阴了,不过你既然如许说,我倒是不反对的。”聂玲儿听她一说,顿时欢乐起来,笑嘻嘻道:“哇,林师姐,我本日才发明,你怎地这么美呢。”林思雨知她打趣,也反面她辩论。
那高瘦之人听她一说,哼了一声,从腰间解下腰牌一亮,道:“鄙人乃东厂掌刑千户曹少吉,本日受命缉捕太湖余党,如有知情不报,用心藏匿者,罪当连坐。”说完收起腰牌,又道:“几位女人如果知其下落,最好说出来,我问他句话便是,如若不然,便只好请几位跟我回衙门一趟,到时免不得会受些皮肉之苦,几位可想清楚了。”他见三女年纪悄悄,故而连哄带胁,只需冷凌秋一呈现,还怕他能飞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