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身后跟着两名妙龄女子,一人眉锁青黛,婉姿嫣然,留一个桃心分俏髻,提一把金色缠丝剑,便如荣曜秋菊,淡雅素丽。另一人则是美目流盼,柳夭桃艳,媚态横生,手握一柄齐纨小巧扇,万般风情绕眉梢,端的是媚艳无匹。恰是路小川方才所说的苏媚儿。
冷凌秋顿时一怔,本来他不是在看她仙颜,而是在辨此女身份,只觉无趣,道:“先不管她是谁,用饭要紧。”说完便往前走去,他口中如此说,内心却想:“楚师姐曾对我说过,百花宫女子个个风韵绰约,貌美如花,我本不信,本日一见,方知此言非虚。光这背影便足以倾倒众生。”
冷凌秋至地上爬起,见路小川愣愣的盯着他,从速吐出口中泥沙,挠了挠头,不美意义的笑道:“我满身大穴被锁,无涓滴内力,本是去少林肄业易筋经,没想到少林那普智和尚却说我天脉已开,不让我学,本日也不知是如何就飘了起来,当真奇特得紧。”
倒是冷凌秋豁达些,见不明以是,也不去管它,只道:“只要死不了,管他这些做啥?本日担搁时候很多,不如边走边说。”一起行来,路小川生性孤介,话倒是未几,冷凌秋知他性子非一日养成,定是小时候经历的遭受而至。便挑起话头,问道:“路兄弟那日以后,不知去了那边,怎会练就一身好武功?”
冷凌秋道:“那日遍寻你不着,心中焦心,厥后才知你被一青衣人抱走,那青衣人想必便是你师父了。”他想起那日带走路小川的恰是一个跛子,便特地相问。见路小川点头不语,心道:“那邓宝平被公子一拳打死,说不定便是他师父无形顶用了甚么体例,不然他怎会俄然后倒,而公子那一拳又不偏不倚,恰好打在穴道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