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沈素问的后背已经贴上了山洞的墙壁,无路可退,东方锦轩猛地伸出一只胳膊抵在墙壁上,把她困在墙壁和他的度量中,兴趣盎然的盯着满脸镇静的沈素问,“你还敢在本王面前保护别的男人,我还没找你算账呢?说说,你明天一天如何魂不守舍的?诚恳交代,是不是做了对不起本王的事?”
白静怡的一张俏脸顿时白了几分,从软塌上站起来,俄然跪了下去,“陛下,父亲年老,不能为国效力是我们白家有愧陛下,并且白奕只是南境的一个卫将军,实在难当大任,还请陛下三思。”
固然沈素问能再次见到小六,内心固然欢畅,但是却因为放心不下远在东霖的赵叔,自返来后就一向心神不宁的,东方锦轩他们天然也发明了她的不对劲,但是他们又怕她是因为受了刺激,以是谁也不晓得从何问起,世人只好守在一旁,重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沈素问和蓝羽两人往之前的山洞方向去,在路上恰好碰到了赶过来的东方锦轩和另一个男人,那人身材苗条,算得上清秀的面庞,左脸下颌的位置有一块一寸长的伤疤,蓝羽奉告她,他就是小六,但是她脑海里的小六脸上是没有刀疤的,蓝羽跟她的解释是,这是他在练剑的时候不谨慎伤到的,沈素问想想也是,毕竟那么多年没见了,有窜改天然是普通的,能再次看到他就已经是老天眷顾了。
东方弘毅昂首望了一眼怡贵妃,唇角和顺,“看来爱妃甚是驰念他们啊,也是,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这些年苦了爱妃了。”他说着,温热的手掌覆上白静怡纤细的手背上,吵嘴清楚的眸子里划过一丝和顺。
东方弘毅的话较着的意有所指,白静怡抬开端望了一眼东方弘毅那嘴角莫名的笑意,心不由的格登一下,她们白家一向避其锋芒,这些年固然她是贵妃的身份,在宫里没有家人的庇佑,又因为昱儿在外人眼里就是一个玩物丧志的皇子,以是这些年才气在宫里安稳度日,但是她没想到,陛下竟然成心把皇位传给昱儿,而此时的白静怡内心并没有一丝欣喜,反而多了些沉重。
白静怡这才回过神,东方弘毅的话让白静怡的眉心微蹙,但是她晓得木已成舟,多说无益,她朝着明黄的身影福了福身子,眉心已经伸展开,“谢主隆恩。”
白静怡不知陛下为何俄然提到本身的弟弟,怔了一会,随后轻声回道,“是的,陛下,有十八年零六个多月了。”
沈素问一步步的后退,扬起小脸,顶了归去,“我管你,归正你就是不准说蓝羽。”
之前昱儿跟她提起想要为她这个母妃和他的三皇兄去搏一搏的时候,她确切情愿支撑他,那是因为有慕容家存在,她内心比谁都清楚如果太子继位,那她们娘俩乃至他们白家都有能够不复存在,但是现在分歧了,锦轩和昱儿干系那般好,再说以才气来讲,锦轩不管从治国之才还是行军兵戈的作战才气都在昱儿之上,担当皇位也是锦轩才对,但是皇上如许做,岂不是致他们兄弟于不义吗?
蓝羽的脚步生生的僵在原地。
这个女人,他美意美意的体贴她,她竟然还向着别的男人,东方锦轩的俊脸气得通红,一步步的向沈素问逼近,“你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我是为了谁啊?你还向着别人?”
但是提示已经晚了,沈素问的手已经贴了上去,好疼,嘶,沈素问倒吸几口冷气,把通红的手指塞到嘴里,蓝羽刚要跑畴昔,另一小我比他更快,只见他身后躺着的东方锦轩猛地窜到他前面,奔到沈素问跟前,抓着她的手,问道,“你没事吧?如何这么不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