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长辈此举是至心的。一来前辈的拯救之恩,长辈的确心存感激,但自知以长辈练气期散修的身家,必定入不得前辈之眼,只要这枚令牌,虽不知用处,但既然有人争抢,想必对前辈有些用处。二来,长辈气力寒微,此生能不能筑基尚且还在两说,这枚令牌在长辈手里不但没有效处,还会招来祸害。这枚令牌也只要前辈这类高人才配得上!”
随后,陈扬又交代了江姓修士几句,就将对方打发了出去。房间里,就只剩下陈扬和吴氏兄弟三人。
“前辈。您救了长辈的性命。长辈无觉得报,就将这枚令牌送给前辈,略尽酬谢之意!”
陈扬之前的筹算是拿出一些对练气期修士来讲是宝贝的东西来调换令牌。但现在既然江姓修士这么见机,那么,本身就无妨慷慨一些好了。
陈扬微微一怔,随即内心悄悄点头,可贵这位江姓修士还是个聪明人,深知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事理,一旦发明本身身上的宝贝已经透露,便顿时放弃。
来到屋内,陈扬径直在主位坐下,待三人落座后,从储物袋中取出那枚令牌,令牌不大,二寸长,一寸宽,上面描画着玄奥庞大的符文,正中有两个很陌生的上古笔墨,在手中把玩了半晌,对着江姓修士安静的开口道:“好了,既然你已经醒来,就说一说事情的颠末吧!这位令牌到底有甚么用处?”
“这两件法器一攻一防,都是高阶法器。正合适你目前的修为。至于玉瓶中装的是洗髓丹,对于炼气期十二层以下的修士都有较着的功效。”
有了江姓修士在冯府中,冯府的安然就多了一份保障,本身对师父就交代的畴昔了。
对陈扬这个昔日的小兄弟,更加的看不透了。不但气力极强,单独一人击杀了两名同级的修士,身家还这么丰富!
中间,吴氏兄弟恋慕的看着江姓修士,两件高阶法器和两瓶洗髓丹,就是对筑基期修士来讲,也算是一笔不小的财产。
不过,他说的也没错。在修仙界中,宝贝本就是能者得之。
“是,前辈。”江姓修士恭敬的说道:“一个月前,长辈在一家凡人的当铺中发明了这枚令牌,当时就感觉这枚令牌有些独特,很能够来自修仙界,就重金买了下来。谁知,不久后,长辈正与几名老友集会时,那名筑基期修士俄然现身,二话不说,就大开杀戒。幸亏长辈师父曾留下一张水遁符,才逃过一劫。但,长辈的几位老友,却被杀死……”
说到这里,江姓修士眼眶发红,几欲落泪。
他如何也没想到这位前辈竟然将令牌又还了返来,在他想来,这枚令牌到了筑基期修士的手里,就已经有如羊入虎口,只但愿这位前辈获得令牌以后,欢畅之余,不要究查本身给冯府带来的费事就好了。
半晌后,江姓修士才从欣喜中反应过来,他还没有伸谢呢。
遐想到本身两兄弟现在的境遇,一时之间,内心有了些自大的感受。
脾气判定,晓得弃取,如果他能够胜利进阶筑基期,没准儿还真是小我物!
高阶法器啊!他在修仙界斗争了这么多年,也没有获得一件,现在竟然一次就获得两件!并且,此中另有一件是更加贵重的防备性高阶法器,怎能不让他欣喜?
在陈扬带着笑意的目光中,他微红着脸连宣称谢,才将桌上的东西接过,不断的摩挲着,爱好之极!
江姓修士神情恭敬的说道,顺手还拍了陈扬一记小马屁。
江姓修士就是一呆,不晓得这位前辈所问何意,细心想了想,方才答道:“长辈是如许想的。冯府对长辈有拯救之恩,更何况,还几乎因为长辈遭到连累。以是,如果冯老侯爷情愿接管的话,长辈想作为府中的供奉,为冯府略尽微薄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