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不过幸亏有美人在侧。与谢妮比拟,田甜别有一番风味。我喜好田甜的“野”,喜好她那种不等闲被征服的感受,她越是遁藏,我越是感觉内心深处涌出了一股想要征服的欲望。关上车门,车厢里温馨极了,仪表盘上的灯光也显得格外标致。
刚才在西餐厅只是为了情调,点了红酒,没想到喝了酒就不能萧洒地出去兜风装逼了。看着方才买到手的初级跑车不能顺利地出去装逼,我的表情顿时降落到了顶点。
男人就是奇特,越是不能等闲搞到手的女人,越是紧追不舍;越是能等闲搞到手的女人,越是没啥兴趣。对于田甜,我但是暗中觊觎好久了,看着她撒娇和嗔痴的表示,我在脑海里快速地、不自发地,将她与谢妮做了一番对比,感觉这两个女人各有神韵。更何况,我方才尝到女人的味道,这汉后代人都一样,在方才尝到同性味道的那段时候,需求都特别畅旺。――这些都是我厥后才体味到的。
俄然,一个大胆的设法冒了出来:与其到宾馆去开房,还不如在这新买的豪华保时捷内来一场车zhen……
“我……我不是……在……做梦吧?”
“嗨……你……你喝多了……”
田甜的这一变态行动把我搞得措手不及。我本来觉得,像她这么高冷的女子,如何也得矜持一下,没想到竟然这么没有抵当力……哎……
她呵呵地傻笑着:
我们都忘了身在那边,满身心投入到欲望的胶葛中。
“王八蛋!你这个王八蛋!咋不早说?你咋不早说?你这个王八蛋!”
“嗯――爱死你了――”
田甜的下巴,此次是真的将近掉了下来。她像看着一个外星人似的看着我,瞪大了眼睛,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用力在她大腿上拧了一把:
我在她的脸上悄悄捏了一把,感受真是快捏出水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