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四个已经避开了的一个女人俄然冒了出来:‘大师,你不能如许,明显是我们先来的。并且我们等了大半天,你却要给别人先看。凡事应当都有个先来后到吧?并且我父亲明显比他要严峻很多。前辈不能因为他和前辈熟悉就先医治他,因为如许有失公允。’
冷夜云看了看本身那起了七八个血泡的双手,咬了咬牙:‘我晓得的,徒弟。’
老者想了一下,然后点头道:‘小丫头,你说得不错。你能够放开她,柳问天,看来我只能等一会再医治你了。就劳烦等一会吧。’
看到柳问天,李姓老者较着有些欢畅:‘柳问天,你就不消再这么客气了,修炼一途,达者为师。你现在已经能够与我划一坐一桌的人了,我们能够直接以平辈论交。好,你把你的手给我看一下。’
很快,竹屋内里传来一个声音:‘疗伤者留下,其别人退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