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必须带着她一起出去?”赫瑟尔有些无法地看着面前的一人一灵,或者说一鸟一灵。在没有颠末她承诺的环境下,她仿佛又被决定了一件事。
“你可不是甚么未成年。”梦魇之灵满脸不认同地撇了撇嘴,又放低声音嘀咕了一声,“她也不是。”
在赫瑟尔潜认识里,她仿佛向来没把面前这个顶着一张正太脸的梦魇之灵当作是小孩过。现在他的定义大抵是一个被小说苛虐得非常严峻的不晓得有多少岁但是感觉能够称得上高龄的灵体。
看着梦魇之灵那一脸“你这个见钱眼开的笨拙的人类”的讽刺式笑容,赫瑟尔撇了撇嘴:“话说……先生?您,是不是脑补过分了?”
“梦魇。”赫瑟尔俄然唤道。
一走出门外,朱红色的石门便开端缓缓合上,听着石门再次响起“咯啦咯啦”的声响,赫瑟尔和绯绛同时转头。
在一堆西方名字中看到一个东方名字也是独特,并且至今未死,为甚么能活这么长时候?
“绯绛……”一开口,赫瑟尔却又不晓得说些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