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嘴角微微一弯,与此同时贤妃却感觉双腿灌了千斤重,再爬不动。
她出身易国三大侯府之一的景安侯府,当年先帝以皇后之位将她迎进宫中,可她却不得先帝爱好,只因她从小就喜舞枪弄棒,不喜女红,先帝喜好柔情似水的女子,对柔妃,端妃及其他女子甚是宠嬖,萧瑟当年还是皇后的她,不过到底还是给了她皇后的尊荣。
“贤妃在宫中私藏毒药,预谋毒害皇后,贬为宫女,赐居流音宫。”严帝淡淡说完,再不看贤妃一眼,端起手里的茶杯喝了一口。
皇前面无神采听着,看不出她甚么设法。严帝的面色却越来越丢脸,俄然沉声问:“福儿的尸身可还在?”
“本日太后娘娘特地叮咛, 让郡主进宫,现在都这时候了,郡主再不起就晚了。”嬷嬷有些担忧道。
嬷嬷回声排闼而入,就看到坐在妆台前的一身薄纱的女人,肌肤细致白净,还带着些微微的红,此时副本身在打理头发。
坐上宽广富丽的肩舆一起入了宫门,见了是她的肩舆,宫门口的侍卫只微微侧目,并不敢拦。
流音宫乃是冷宫,内里住的都是后宫中被贬的妃嫔,传闻有几个还疯了。
“贤妃。”皇后俄然喝了一声,贤妃怔住,看向皇后,只见她常日里并不甚看着眼里的皇后冷然看着她,眼神里不见一丝不屑鄙弃,但是贤妃就是感觉,皇后看不上她,多年以来一向都是如许的感受。
那就是死无对证了,不过,就凭着这些,特别是那味立时能让人毙命的药,就已经充足让严帝严惩贤妃了,再如何开通的帝王都不会容忍身边有伤害存在。
“父王母妃大抵没醒,不必。”柯清瑶说话间已经出了门,不紧不慢的下了阁楼。
太后的脸上皱纹更深,极是愉悦。
太医已经得了严帝的眼神表示,一一上前检察,此时都面色微变,对着皇上跪下。
柯清瑶见她脸上仿佛带着些回想,也不深想,只道:“皇祖母,说不定......那祁奕今后也是我的一条退路。”
“你方才的话里的意义是本宫歪曲你吗?”
严帝看到她如许的眼神,皱了皱眉,冷声问道:“贤妃,你本身说。”
回身上了肩舆,轻声道:“走吧。”
太后有些语重心长,欣然道:“说不定,就是今后的退路。”
那气势放肆的女子回身,见到柯清瑶,先是一慌,随即微怒,很有些恼羞成怒道:“郡主站在那边做甚么?”
严帝看着贤妃跪在地上的薄弱的身子,沉吟半晌,道:“传旨……”
她本来不筹算理睬,却在听到娇斥声后轻声道:“等等。”
可他身在皇室,且当今太后就是他亲娘,以是他成了将军,十八年前,隔壁小国庆国不知死活挑衅易国边疆,皇上大怒,柯裕领了皇命带着雄师就去了边疆迎敌,不太短短半年,打得庆国丢盔弃甲,他一起追击,几乎追到了庆国都城芜城,庆国皇室递上国书,志愿对易国称臣,每年上贡品无数,乃至奉上了质子,才被当今悄悄放下,没有灭国,只是改成番地,就是现在的庆王府地界。
“对了,你也十三岁了,该渐渐的寻摸郡马了,本年的新科状元柳仁,文采过人,你皇伯父对他都赞不断口,说是百年可贵一见也不为过。”太后带了些讽刺的意味笑道。
“皇祖母,瑶儿给您存候。”柯清瑶面上带笑,语气轻巧。
她爹北王柯裕是当今圣上的亲弟弟,算是个有勇无谋的莽夫,如果不是身在皇家,估计就是个杀猪的屠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