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儿可还在？只要让她出来，问问便本相明白，归正我是不信赖福儿胆量大到背主的境地，宫中那个不知五mm御下有方。”
“瑶儿，你说这观音是月儿给你的，她甚么时候给你的？”皇后看向地上的柯清瑶，语气和缓。
对着上首的严帝再次磕了头道:“瑶儿本日所说句句失实，并无虚言。没有做过的事情，若如果让瑶儿承认用心毒害皇后娘娘后又攀扯五公主，绝无能够。”
“实话实说罢了。”柯清瑶淡淡道。
“父皇……”柯清月不满的唤严帝，面上半是羞恼半是怒意，还不忘恶狠狠的瞪向祁奕。
“五mm火气还是这么大。”柯清瑶微浅笑着，淡淡道。
皇后仿佛对他的答复仿佛有些对劲，对着严帝笑道:“三皇儿最是知心。”
柯清月常日里最是高傲，受不住别人讽刺，此时柯清瑶的话让她内心腾地升起肝火，手指一指柯清瑶，道:“你……不要觉得父皇宠嬖你，你便能够随便欺侮堂堂公主……”
皇后悄悄放下碗，打断了此时几近呆滞的氛围，温和道:“瑶儿不是说过，当时另有三皇儿在，不如问问他？”
“你们都承认有这回事了？”皇后慢悠悠问道。
“母后有甚么话要问，儿臣必然知无不言。”柯烁一向沉默跪着，此时扬声道，说话间余光扫向严帝。
严帝眼神微沉，语气和缓道:“瑶儿言重。再如何你也不会毒害皇后的。”
也是，颠末本日之事，几日怕是连大要上的情分都保持不了了。固然她们之间本来就没甚么情分。
“第二日一大早送来的，五mm要求我时就说了第二日一大早在那边等我。五mm身边的贴身宫女福儿给我的，当时还因为胡嬷嬷接观音时，福儿感觉胡嬷嬷不敷用心，还与胡嬷嬷争论了几句。”
“瑶郡主，可不能张口就来。”贤妃略带警告的话语传来。
“福儿？我何时让她给你送过东西？且福儿因为犯下错事，早已被我打发去了浣衣坊。”柯清月一脸惊奇，另有些委曲和怒意，眼眶微红。
大殿里沉默下来，柯清月看着柯清瑶的眼神讨厌仇恨，柯清瑶不为所动，哪怕没有这件事，柯清月对她也向来没有美意。
很快，一个宫人走了出去，跪在地上恭敬道:“福儿已经……去了。”
看着地上趴跪着的柯清瑶，严帝眼神意味不明，半晌才道:“将福儿带来。”
“你是如何识得月儿身边的贴身宫女的？”
皇后看着柯烁问道:“瑶郡主说，当日月儿让她送观音给本宫，可有此事？”
柯清瑶淡淡道，说道“御下有方”时，语气尽是讽刺。
祁奕慢悠悠走上前，对着严帝一礼，才重新回身对着跪在地上的贤妃一字一句道:“鄙人还亲眼所见，五公主身边的贴身宫女将一个匣子递给瑶郡主身边的嬷嬷，鄙人站得有些远，她们仿佛还争论了几句。”
柯清月一脸惊奇，语气里尽是不信，道:“父皇，为何会说这件观音是月儿送的？月儿如果能找到这件，依月宫里的那件就不会有了。母后贵为一国之母，身份高贵，不是好的月儿都不敢往凤阳宫中送，现在母后有了这一件，依月宫的那件便可压箱底了。”
“啊，如何会……”柯清月一副惊吓的模样，伸手捂住了嘴。
柯清瑶发明，对着祁奕，贤妃母女都有些不屑鄙夷。
严帝有些惊奇，再想不到会是如许的成果，他还觉得少年慕爱，祁奕对柯清月起了心机，才会对她身边的宫女熟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