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算了,两周后,田野练习见。”赵清阁说,走的时候还不忘把手指在衣服上擦了擦。
江游单看边幅还是一枚朴重又漂亮的好少年,身量均匀,端倪都生得很清逸,嘴唇很薄,笑起来很有些玩世不恭的意味,当真起来的时候也轻易叫人移不开眼睛。
薄珏心虚得很,也的确感觉惭愧,沉吟过后,因而说:“如许吧,今后每天下课我陪你练一会。”
遵循校方规定,没有注射过按捺剂的觉醒期雏态是不能插手田野练习的,以是练习的前一天,统统觉醒期雏态都停止了重新注射,这天凌晨,薄珏神清气爽的从医护室一蹦一跳的出来,恰好赶上坐在长椅上的赵清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