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忠一愣,才发明本身只顾赶来,竟然顾不得收好兵器。他无法一笑,说道:“鄙人来的仓猝,竟然健忘了。”他将锤盾收起,交给那位年青男人,“还请中间代为收管。”
“啪啪啪。”俄然有一声声清脆的掌声传来,在场的人向那声音望去,一个穿戴华贵的少年笑着从大门走进,不是欧阳宇鸿是谁?他的身后,南侯则是瞋目相向,眼看着座下的二位将军几成敌手,心中不免大为光火。欧阳宇鸿身形发挥,向着一个变幻出的身影直逼畴昔,右手间一个血红的十字光波击出,阿谁身影不堪抵挡,竟重重地落在地上,统统变幻出来的刀影瞬息消逝。他一眼便看出殷扬的真身,并轻松击落,不由让对方心中生惧。
欧阳宇鸿看看拎着铭归鸿的那名甲士,那人一阵惶恐,仓猝将小男孩安安稳稳地放在地上。铭归鸿尚自沉浸在二人的苦战中不能自拔,对周遭的局势竟毫不发觉。欧阳宇鸿将其一把揽住,说道:“侯爷,如若这个孩子再有甚么差池,我看你如何担待!”
殷扬顿时放下心来,本来这南侯不但不见怪他伤害同僚,反而赞他技艺精进。在称呼上,虽有“左金刚,右殷扬”之称,职别上却仍差了一级。金玉忠根深蒂固,在南州军内一言九鼎,声望军功无人可望其项背。而殷扬尚且年青,虽司职右将军,却根基上是对方的帮手,内心早就满腹牢骚。本日看南侯神采,他即便是杀了金玉忠,想必以南侯如许的为人,也不会出言见怪。他闪现笑意,内心倒是揣摩着如何借机杀之。
然,打击却并没有停止,殷扬连连起落,刀刀变幻无穷,归鸿抬眼望去,半空中竟然呈现多个殷扬的身影,各个持刀斩出,直入对方关键。几个身影轮番进犯,似真非假,金玉忠纵有金刚之力也难以抵挡,不竭中招,就连那块精铁盾牌,也被斩割得伤痕累累。敌手俄然发力,令他大吃一惊,他虽猜得对方定有本钱,却不料殷扬藏技于身,竟令他身法骤乱。
“左将军也是安守本职。你身为本侯座下将军,竟然采取如此卑鄙的手腕,是不是想叫世人说我治军无度,不成体统?”南侯点头晃脑,数落动部下的不是。
“将军止步。”从廊后闪出一名年青的男人,右手握着一柄带有倒刺的尖枪,不过二十几岁的年纪,倒是端的豪气逼人。他望着披坚执锐的中年男人,说道,“将军手持兵器,不怕惊驾吗?”